“剑舞潇湘,听韵识真!”付东海的身体好似生出了一层厚土,黄色的光芒不仅将自己尽数覆盖,连带着手中发出耀眼光芒的宝剑也是化作万道霹雳,虚虚实实之中丝毫不惧对手的来势。
轰!青色的气旋自两人的不断拼斗而突然形成,烈烈狂风好似龙卷一般产生了巨大的摩擦之声。这其中,断断续续的异响好似龙吟一般说不出的慑人心魄!
众人睁大眼睛观看着触动人心的场景,尤其是在场的一些武人更是努力记下两人的每一次碰撞。
风属性一如既往的飘逸,土属性一反常态的灵动。二人每一次舒展肢体的挥剑,或自然、或洒脱、或随意、或专注,这样势均力敌的拼斗都让他们对于剑的领悟有了一层新的认识。
“这一剑你若是接住,就算我输!”一直压着付东海打的南宫铭声音一起,漫天狂舞的小型龙卷尽数汇聚于其持剑的右臂之上。若是有心人一数便会知道,这一剑,刚好是南宫铭挥动的第十三剑!
咔嚓!随着南宫铭的一剑刺出,闪着青光的剑刃四周居然产生了雷霆一般的劈啪作响,阵阵狂风之中,付东海的脸上接二连三的迸出细小的口子。那,是被风刃割伤的!
“想废我持剑之臂?我偏不叫你得逞!”付东海将体内真气催到最大,面对着对手向自己左肩袭来的剑刃,在其距离身体还有不到一丈之时,果断凝聚全身力量于一点猛然向那青色气旋的中心一点而去。
“那可不一定!”南宫铭的眼中闪过一道霹雳,手中的宝剑却是比之刚才突然加快了数分。就在两柄宝剑将要再次相碰之时,异变就在此刻产生。
付东海的眼睛猛然睁大,刚才明明刺向自己右肩的一剑,居然猛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胸口之处。究竟是什么时候,宝剑的轨迹改变了,而且改变的如此不可思议!
哧!鲜血如注般喷射而出,付东海的身体也向后栽倒了下去。。。。
“呵呵,看来还是你南宫家技高一筹啊。”谢寒哈哈一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呵呵,老谢缪赏了。老谢,恩?怎么会!”南宫宣手抚着颌下的胡子,刚想自谦两句,却是脸色颓然一变。
就在人们以为付东海伤重不敌时,傲然而立的南宫铭却是突然栽倒,一根染着鲜血的狰狞石柱悄然自其脚下而生。
“唉,这一次却是被仁义二字害苦了。呜,好疼!”南宫铭手握着极度疼痛的右腿,心中却是暗自后悔刚才为何存了妇人之仁,那一剑,他斩的太轻了。
南宫铭摇头苦笑,在思考自己若是强行再战是否会影响到十天后的文举考试之时,冰冷的剑刃也终于搭上了自己的脖颈。
咦!远处的众人纷纷发出惊异的声音,想不到刚才看似稳操胜券的南宫铭竟是被对手一剑架到了脖子之上。
林钰的脸色同样不好,此刻的他回想刚才二人的拼斗,在付东海受创后退之时,那一颗纽扣的悄然落地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而就是那一刻纽扣,却是在南宫铭砍翻对手之时刚好被其踩到。
“土剑门的落地生根!”林钰终于回想起薛峰曾给他讲过的武林异事,这其中便是有这令人不可思议的落地生根之术。
以一颗纽扣为介,将自己的土属真气强行压缩其中。待得对方踩到之时,那瞬间爆发的土属真气以及凝聚成形的尖锐石柱绝对会让不明就里的对手受创倒地。
望着满脸无奈的南宫铭,以及脸色惨白大口喘着粗气的付东海,林钰知道,虽然这一次南宫家的剑法胜出,但同样也丢了继续考试的资格。。。。
“这一战,舞剑谷付东海胜!”。。。。。。
。。。。。。。。
之后的考试是不是像前两战一般惊天动地,林钰便不得而知了。因为此刻除却他,南宫廷芳、东方耀以及吴大壮都紧张的围在南宫铭的窗前。
片刻前,南宫铭因为一时不察而被那自地下生出的尖锐石柱扎穿了脚面。此时天气已经炎热起来,若是一个不小心发了炎可就要影响十天后的文举了。
本来南宫铭参加武举考试就是为了照应林钰,如今落得这个结果,林钰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憋闷和难过。
“南宫少爷的脚只要安心静养,相信不会影响到之后的考试。只不过这几日要忌口,饮食要以清淡为宜。另外,室内最好不要太过燥热,这样对伤口不好。”一个郎中模样的老人为南宫铭包扎好了伤口,拿出笔墨写了一张药单后,起身告辞。
“有劳您了,韩叔叔。”南宫廷芳轻咬币齿,即便脸上充满了焦急之色,心中还是对这位老者充满了感激。
“韩叔叔,待得小侄腿脚方便,必当登门致谢。”床上的南宫铭脸色惨白,不过仍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呵呵,好好养伤,要是耽误了文举,怕是你那个啰嗦的二爷爷又要来烦我了。”韩姓老者哈哈一笑,也不再理会众人,转身推门而去。
“韩叔叔,廷芳送你。”南宫廷芳对着自己的表哥微一点头,便随着老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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