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我们先回去。”林钰三人知道事情已经敲定便不再多做停留,站起身来便是告辞而去。
“唉,看来这背后,有人在下一盘大棋啊。”待得三人重新回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东方耀忍不住开口说道。
“恩?阿耀,你在说什么?”林钰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嘀嘀咕咕的东方瑶问道。
“厄,没什么,呵呵。”东方耀摆了摆手,当先向着巡抚驿馆的大门走去。
“难道事情会是这样?”南宫铭看着东方耀的背影,眼中精芒闪烁,似乎他的心底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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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早些安歇吧。”司徒夏瑞将有些喝多的杜涔扶到床边,早有几个青衣小婢在一旁准备侍奉。待得杜涔回来之时,许是一时兴起,便又在路边的夜市之上喝了数杯,许是杜涔已经不复当年神勇,本来有些硬撑的身体再也顶不住酒精的麻痹,一头栽倒了下去。待得司徒夏瑞将其扶回房间之时,已是到了深夜。
司徒夏瑞看了一眼依旧烂醉如泥的杜涔,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怜悯。也难怪,硕大的将军府,无论是外院驻扎的护卫,还是内院里的家丁侍女,没有一个是杜涔曾经的心腹。甚至连他的一家老小也是被安排到了将军府的西边,跟杜涔虽是一墙之隔,但这些并未被限制自由的家眷,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司徒夏瑞的掌控之中。
“你们都下去吧,将军我。。。要安歇了。”杜涔身上的便服已经被婢女脱掉,只剩下入睡时穿的裘衣。
“将军,我等还是继续服侍您吧。”婢女之中,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开口说道。
“怎么,还要陪将军。。。将军我。。。。共度,良宵不成?”杜涔在睁开迷离的双眼,想要站起来拉那个说话的婢女,却是根本拉不动。
“如此,小婢就不打扰将军安歇了。”小婢何等聪明,见杜涔不似装醉,连忙吹熄蜡烛,带着几个手下退了出去。
“哼!殷泽凯老匹夫,你派个司徒夏瑞来监视我还不够,如今竟是连我府内下人也是尽数换掉,咱们,走着瞧。”待得婢女们退出房门,黑暗之中的杜涔眼中精芒一闪,全不似刚才那般不分东西的模样。
不过,杜涔也只能心中腹诽几句,他知道,那几个婢女此刻怕是就站在门外,听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月上中天,随着打更之人敲了三遍梆子,就算是守在门外的婢女们也是哈欠连篇,靠着外堂的椅子睡了起来。
嗖!一道鬼魅一般的身影轻轻的从屋内东边敞开的窗子划了进来。。。。
“将军!”黑影来到杜涔床边,轻声唤道。
“恩,小声些,营内情况如何?”杜涔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着黑衣人小声问道。
“除却殷泽凯控制的几营兵士外,以前随你征战的老部下依旧听令于您。而且,骁骑营以及重装营的指挥军官也只是表面和尹泽凯虚以为蛇,只待将军一声令下,并可行事。”黑衣人悄声嘀咕,声音小到即便是杜涔也只能勉强听到。
“好,你先回去,让弟兄们千万不要声张,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当务之急,还是先除掉那司徒夏瑞要紧。”杜涔点了点头,待得黑衣人好似一阵风般照着原路返回,杜涔重新躺到了床上,一会儿功夫就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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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钰几人一早来到尹泽凯府上,出言感谢这些时日的款待,并说出为节省时间而兵分两路的打算。尹泽凯表面上现出招待不周惭愧之意,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这几日,被他派去协助南宫铭查账的记事先生每天都会向他汇报情况。如今看来,这几个毛头小子至少在面上还真没查出什么。对于所谓的兵分两路,更是正中他的下怀,到时他们人单力薄,还不是陷入了任其鱼肉的地步?
看着林钰几人先行而去,魏世辉却是率着三百禁军收拾好细软慢慢上路。他们得了命令,不必太过着急赶路,毕竟三百人实在是太过眨眼,倒不如林钰他们先行抵达也好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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