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斯辊?刁斯辊。。。挑屎棍!哈哈!好别致的名字。”还未等林钰开口,站在下首的魏世辉当先呵呵乐了起来。
“厄。。。”莫说林钰这方的人放声大笑,即便是另一边的一干本地官员也忍不住抿嘴偷乐。
“魏世辉,胡闹什么,还不跟城守大人道歉,哈哈!”林钰本想训斥几句,可惜话没说完,自己也摇头笑了起来。
“这个,巡抚大人。。。”刁斯辊一脸憋闷,看着身周数人纷纷拿自己名字找乐,也不知道该是气恼还是无奈。。。
“好啦,大伙也莫要取笑刁城守了。刁城守,我等此次前来,想必您也知道了个中内情,这位是我的师爷,施皓。咱们也莫做耽搁,还请你立即派人引着他前去查账。”林钰眼角一抬,一抹儿泛着红黑二色光晕但中间却是金色的光芒直逼入刁斯辊的眼睛之中。
这是林钰昨夜克服了黑魔剑之后的偶然所得,虽然那血杀二气他不会运用,但借着其中的暴虐阴冷之意,却是比起用真气强摄对手来的更有效果。
“厄,下官。。。下官。。。”刁斯辊的嘴巴打起颤来,双腿更是不自觉的抖了起来,他从官至今从未像今日这般害怕过,好似曾经被其逼迫的债主们化作了万条无头冤鬼前来找他索命。
“唉,那位大人,还请留步。”林钰依旧注视着对面眼睛已经变得空洞的刁斯辊,但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廊下站着的一干大小官员,其中,一个身材短粗十分不显眼的中年人悄悄向着门外移动,却哪里逃得过林钰的眼睛。而且就在他打算离开之时,楚天问早已挡在了他的身前。
“这个,下官内急,还请巡抚大人恕罪。”中年人只觉眼前一花,楚天问便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睛低头盯着中年人,只看得对方心中一阵发毛。
“呵呵,敢问大人名讳?”林钰依旧没有移开看着刁斯辊的眼睛,但口气却是突然冷了许多。
“下官名叫司徒明,见过大人。”中年人强作镇定,对着上首的林钰拱了拱手,对于眼前那个高他一头,眼中充满玩味儿的楚天问,他却是根本不看。
“恩,司徒大人,在座的听好,我既然代天巡抚,那么这里的人没有我的命令皆不可擅自离开一步。现在,还请城守大人安排人协助施皓前去秉公查账。”林钰目光一收,眼中的红黑光芒立时消失不见,身体向后一靠拿起了手中的茶杯。
“厄,好,好,巡抚。。。大人。。。”刁斯辊一屁股瘫坐到地上,嘴上却是不由自主的应是。
“如此甚好。”林钰低头喝茶,微眯的眼神却是闪过一道精芒。他前段时间的异状,想必早已传到了尹泽凯耳中。那么,对于此次自己的低调潜入也宣告失败,与其再这样躲躲藏藏,不如直接跳上明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各方势力眼前,然后以果决的手段震慑对方,这般作法或许能起到令对手措手不及而自乱阵脚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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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武状元林钰近日隐在一家客栈之中,据探子回报,前些时日常听到店内有人砸东西的声音。不过在几个武林中人进入后,这种状况便是消失,而他随行的三百禁军也到了通忻城。”
远在千里之外的滨海城控东将军府内,杜涔的屋子内并未有火烛之光。黑暗中,一位黑衣蒙面之人对着杜岑说着什么。而住在外堂的侍女下人们在一刻前突然顿感困倦而纷纷睡去。。。
“恩,那文状元呢?”杜涔的声音压的很低,全无平日里的粗厚嗓门。
“南宫铭以及东方耀两人在遇袭之后去了临淄城,而这些时日,他们时常前往襄城查看沁江,并顺道前往当地一个叫白崇文的官员家中。”
“恩,想来,这几个年轻人该是掌握了些什么,怕是只等大水一起,就要趁乱搞些动作了。或许是跟他们接触的时候了。好了,你下去吧。”杜涔摸了摸下巴上的长髯,点头说道。
“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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