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宇最爱看的戏码就是狗咬狗,所以他先用挑拨离间的计策,勾起那三个帮派之间的争斗,令那三个帮派反目成仇,然后他在后面推波助澜,将事情闹大。
只不过一夜功夫,在黑道上也算能数得上名号的三个帮派,如风流云散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得罪清芽的代价!
秦风打电话时,清芽正坐在他床边给他削水果。
今早从睡梦中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想起昨晚她趴在谢清翌背上睡着了,不禁有些懊恼。
好容易才磨着谢清翌背她一次,她却没出息,睡着了,没能好好感受一下,真是悔死了。
不过想到昨晚是谢清翌将她背回房间的,她又觉得甜蜜,起床后唇角一直高高挑着,任谁看一眼,都知道她今天心情极好。
秦风讲完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接过清芽递过来的水果,咬了一口,口齿不清的说:“昨晚那帮龟孙子不知道被谁解决了,也好,省的少爷我出马,脏了少爷我的手。”
清芽抿唇笑笑,没有说话。
她自然知道这是谢清翌吩咐石宇干的,像那种害群之马,清理一个算一个,对那种人渣,她多到泛滥的同情心,都懒得施舍他们半分。
清芽不想让秦风知道她与谢清翌之间的关系,没再和谢清翌联系,好在秦风刚吃完水果,就接到他老爸打来的电话,催他回公司去。
秦风的几日游变成了一日游,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他老爸说,如果他不回来,就派人把他抓回去。
秦风虽然平时吊儿郎当像是个不靠谱的,但实际上相当孝顺,他老爸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就罢了,现在被他老爸知道了他身在何处,他不想真被老爸派人来将他拎回去,只能悻悻离开小岛。
他带着清芽前脚刚迈进办公室,他老爸秦政后脚就跟了进来。
秦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脚没正经的搭上办公桌,清芽皱皱眉,“少董?”
秦风看了清芽一眼,撇撇嘴巴,悻悻的将脚放了下去。
他平时怎么吊儿郎当都没事,但清芽特别反感他将脚放在桌子上,每次他只要双脚一往桌子上搭,清芽就用这种表情看着他,叫他少董。
在清芽那种皱眉不语的目光中,每次他都要败下阵来,乖乖把脚放下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秦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秦风有时候可是连他的话都不听的,可这个小丫头,只是叫了他一声“少董”,秦风就乖乖把脚放了下去。
这可不是他那个好像永远都过不了叛逆期、永远喜欢和人对着干的天才儿子!
他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清芽,清芽觉得身后好像有什么古怪,回头看过去,刚好对上秦政审视她的眼睛。
清芽吓了一跳,立刻回过身,将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微微低头,叫了声:“董事长。”
“顾……清芽?”秦政回忆了下,好像记得秦风信新任贴身秘书叫顾清芽。
“是,董事长。”清芽轻声答道。
“嗯,”秦政点点头,“不错。”
不错?
不错什么?
清芽沉默着,没有做声。
秦政又打量了清芽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到秦风桌前。
秦风像个和家长斗气的小孩儿一样,懒懒盯着自己手中的手机,看也不看秦政一眼。
“你个臭小子,和老子摆什么谱?”秦政探身给了秦风一记爆栗。
秦风摔了手机,猛的站起来,啪的一拍桌子,“还不是你为老不尊?凭什么你那份工作也让我做?我都给你做了,你干什么去?”
“不孝子!”秦政又给了他后脑一下,“你老爹我上了年纪,最近腰酸背疼腿抽筋,你能者多劳,替我做点怎么了?你老爹我养你这么多年我容易吗?乌鸦还知道反哺,羊羔还知道跪乳呢,你难道连畜生都不如?”
“你?上了年纪?”秦风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使劲哼了一声,“上次还有人说你是我大哥呢,你那时怎么不说你上了年纪?”
秦政啪的又是一记爆栗,“废话少说,明天我和你妈去看画展,我那份工作你全包了!”
“我知道了!”秦风忿忿:“我肯定不是你和我妈亲生的!”
“嗯,我也这么怀疑过,”秦政上上下下打量秦风几眼,“没理由我儿子比我这当老子的还聪明能干,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清芽:“……”她好像知道她们家少董大人为什么这么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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