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周闲鹤更加痛恨!
她该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公主,不是一个读普通高中,做出租车,吃食堂的穷丫头。
她做梦都想回到过去,回到宋家,继续做她的宋家大小姐。
可这一切,都因为周闲鹤的存在,变成了梦想,
周闲鹤是她人生路上最大的阻碍,是她无时不刻都在痛恨的人。
可宋家不肯要她,离了周闲鹤,她连个容身之地都没有,她只能忍辱负重,忍气吞声的和周闲鹤过这种贫困的苦日子。
周闲鹤的千万身家,全部心血,换来就是这样一个不知感恩,不知回报的白眼狼,清芽替他不值。
谢清翌淡淡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叔叔都不生气,你气什么?”
清芽闭上眼,“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生死相许又算什么?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付出千万身家,从商场新贵,到一文不名,这才是情圣。”
谢清翌空出只手,摸摸她的脑袋,漫不经心说:“别人的事,别想太多,待会儿又要失眠。”
清芽歪头看他一眼,笑了笑。
其实她有时候挺羡慕谢清翌的,说他冷心冷血也好,说他没心没肺也罢,最起码他活的轻松。
在他的眼里心里,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对他最重要的几个人,其他人的事,就算脑袋掉了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不会为别人流一滴血,也不会掉一滴眼泪,别人家哪怕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没办法让他动动眉毛。
她则不同,看偶像剧会哭、看动画片会哭、看故事会哭、看社会新闻会哭、甚至有时看则连两分钟不到的公益广告都会哭。
她的情绪很容易被别人牵动,多愁善感,这样的性格,无疑会为自己平添许多烦恼。
看到周闲鹤的遭遇,谢清翌无动于衷,顶多评论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她不行,她替周闲鹤难受,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周闲鹤,告诉他,宋雨晴不值得他为她这样付出。
爱人没错,但爱错了人,那就错了。
为了一个这样生性凉薄的女孩儿,终身未娶,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不值得!
回到别墅,谢清翌抱着她哄了一会儿,直到把她哄笑了,才匆匆下楼,去处理公事,清芽觉得他也蛮不容易的。
明明自己是个冷心冷情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偏偏娶了个多愁善感的老婆,就爱管闲事,他为了管老婆,也只好陪她管闲事。
第二天,夙辰到了。
医生在和夙辰商量病情时,清芽就在旁边。
医生说,以周闲鹤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手术,要先止血,配合营养剂,将周闲鹤的身体调养好,才能择期手术。
夙辰点头,叮嘱医生,用最好的药,不怕花钱,一切由他承担。
周闲鹤一直昏睡到下午才醒,见到夙辰,没聊两句,把宋雨晴托付给了夙辰,又昏睡过去。
又过了两天,清芽下午放学回到谢清翌别墅时,发现宋雨晴正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拿着啃了一半的苹果,一手翻着放在膝上的杂志。
清芽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宋雨晴瞥了她一眼,洋洋得意,“夙辰叔叔已经收养我了,不但这样,他还说,要让我嫁给夙鸣哥哥,以后,我就是你嫂子了,你别没大没小冲我呼来喝去的,不就是顾家大小姐吗,有什么了不起?我现在可既是宋家的大小姐,又是夙家的二少奶奶,等我嫁给夙鸣,你就要乖乖叫我一声嫂子,哼!”
清芽厌恶皱眉,“神经病!”
她蹬蹬蹬跑上楼,别墅里除了她和宋雨晴一个人都没有,她忍不住打电话给夙辰。
她心塞的厉害,语气便怎么好,叫了声二叔,问:“宋雨晴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在翌哥哥这里?”
夙辰倒是和颜悦色,“是这样的芽芽,你周叔叔的情况不怎么好,他拜托我照顾雨晴,希望雨晴嫁入咱们家,我考虑了下,阿鸣的年纪和雨晴相差还小一些,阿鸣现在不是住在清翌那边吗,我让雨晴也住过去,让他们两个培养一下感情。”
“你没事吧二叔?”清芽气的想喷火,“宋雨晴那种人品怎么能配得上鸣哥哥?您别乱点鸳鸯谱行吗?”
夙辰笑了,“芽芽,你怎么反应这么大?雨晴年纪还小,性格还没成型,等再大些就好了,再说她只是一些小毛病,你周叔叔现在这种情况,由我照顾她情理之中,我不能推脱。”
清芽忍住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三叔,您和周叔叔是好朋友我知道,您年轻时,欠过周叔叔的恩情,我也知道,您看到周叔叔落到今天这种境地,心里不舒服,您想帮他,我也可以理解,但不管您怎么折腾,那都是您和周叔叔之间的事情,我拜托您别把宋雨晴和鸣哥哥扯在一起行吗?鸣哥哥的婚姻不是您报恩的筹码,我绝不同意夙鸣哥哥娶宋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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