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他真咬了叶澜妩一口。
“疼疼疼!”叶澜妩恼了,使劲儿拍他,“你属狗的呀?怎么这么讨厌?”
她的表情太灵动,活色笙香,战幕深怎么看怎么喜欢,笑个不停。
叶澜妩嫌弃的拍打他,“傻笑什么?看起来好蠢啊!”
战幕深的笑更止不住了。
蠢?
这世上竟然有人会用“蠢”字来形容他。
这真是太新奇了!
两人在床上笑闹了一会儿,叶澜妩累了,将战幕深推开,在战幕深身边躺好,“瞿岳知道那三千万是你拿走了?”
战幕深的手贪恋的在她身上流连,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你真傻!”叶澜妩说:“让我说,你就不该告诉他,让他再打个三千万的欠条给你。”
战幕深笑,“三千万?这次他要的可是五千万。”
叶澜妩惊讶:“这么会儿时间,怎么又涨价了?”
战幕深笑了声,“可能觉得,刚勒索完三千万,这会儿再说三千万,怕我怀疑吧?要五千万,万一我再砍砍价什么的,没准儿最后三千万就成交了。”
叶澜妩“哧”了一声,“不要脸。”
“他也不是不要脸,是鬼迷心窍了,”战幕深说:“做人,最怕心术不正,走了邪路,他现在心乱了,路也乱了,我不能再让乐乐跟着他走。”
“嗯,”叶澜妩晃他:“你就该多给他点教训,别告诉他那三千万是你弄走了,再让他再打个欠条给你,这样他就欠你五千五百万了!”
“没必要,我又不缺钱,”战幕深笑笑,“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所做的那些阴暗肮脏的事情,我全都知道,算是给他个震慑吧!毕竟,他是乐乐的亲爹,我希望他能悬崖勒马,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给乐乐的脸上抹黑。”
叶澜妩啧啧:“人家都是儿子沾老子的光,换他身上,倒是反过来了,老子沾了儿子的光。”
“是啊,这就叫投鼠忌器,”战幕深说:“一切为了乐乐,乐乐是个好孩子,为了乐乐,我愿意宽容也愿意容忍。”
他的声音很轻,叶澜妩却觉得,里面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感情。
她情不自禁抬眼去看他,忽然觉得,这男人其实挺可怜的。
这个男人,看似什么都有,亲情缘却一直是寡淡的。
唯有瞿天乐,对他的感情一直真挚浓厚又热烈。
那大概是他唯一能汲取到的珍贵的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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