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叶澜妩啧啧说:“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怂的禽~兽,像这种衣冠禽~兽,不都应该穷凶极恶的,一副天老大他们老二的样子,打死不低头吗?今天遇到的这个是奇葩啊!像个街头小混混似得,一点骨头都没有,我看你就算让他给小思磕头赔罪他都肯!”
战幕深笑笑,“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呢?”
“那倒是,”叶澜妩靠在他身上叹息,“其实啊,很多人输就输在一张嘴上,这会不会说话,太重要了!你像他吧,要是和我们怼着来,他今天肯定完了,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可你看他赔礼道歉的话说的比谁都顺,点头哈腰,孙子似得,看着就倒人胃口,我都懒得和他计较了。”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战幕深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别想他了,我会派人盯着他,看他是不是真改了。”
“嗯,是得盯着他,”叶澜妩同意,“这种没骨气的人,还爱两面三刀,万一他当面说的挺好,可背地里记恨小思给我通风报信,谋害小思怎么办?所以一定得盯紧他,以防他耍坏!”
战幕深点头,“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保护简含思是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孙祥州首先盯上的人是他老婆。
简含思是因为给他老婆通风报信,才被孙祥州报复。
所以,被孙祥州惦记的人,其实是他老婆,最应该保护的人,也是他的老婆。
孙祥州那边,他会一直派人盯着,确保孙祥州没再打什么歪主意。
“可是这样我们挺亏的,”叶澜妩不满的哼了一声说:“他耍坏,我们家得出人去盯着他,以防他做坏事,我们家的人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哪个不是出钱养着的?做不了正经事,去盯那么个渣,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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