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三重?很厉害吗?”王昊问道。
“厉害与否,总不是你一个筑基八重的小娃娃能敌的。”金光圣母说道。
“那倒未必,我前两天还击杀过一名元婴三重的邪道,不过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王昊说道。
“你这小子。离儿,你这道侣本事不大,口气还不小,真是个吹牛将军。”金光圣母说道。
“师父,我道侣他不会说假。”敖离很肯定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筑基八重对元婴三重?我不相信,除非眼见为实,不,眼见为实我也不信。”金光圣母说道。
“金光道友,我可以作证,魔礼红绝非他一合之将。”石矶说道,开什么玩笑,连金仙都能打的奄奄一息,要不是天道圣人出手,太乙道人都难逃一死,更何况小小一个元婴。
“不错,贫道也能作证,天帝之神通,古往今来,无人出其左右,我等绞尽脑汁也不能想象。”赵公明说道。
“石矶道友,赵公明道友,你们……”金光圣母大惊,要说敖离不见世面还有可能,如果连石矶和赵公明也看好这个小道人,那他定有本事,不由猜测“天地”是何方高人。
金光圣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号人物。
“既然几位道友极力推崇,那你便去试一试,若真有本事,我徒儿嫁你不冤。”金光圣母说道。
王镇元躲在身后一言不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石矶娘娘,赵公明何等人物,名头如雷贯耳,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碰面,而且看石矶和赵公明似对少年极为尊敬。
王镇元摇了摇头,筑基之上还有金丹,金丹之上才是元婴,相差了两个大等级,二十五个小等级,两两相碰犹如泥土和白云,天差地别,胜负怎能颠倒。
“哈哈哈,筑基八重的蝼蚁,敢与本王叫阵,必叫你尸骨无存。”魔礼红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
“也不知哪个穷山沟跑出来的傻子,以为修了几天道术就是天地人杰,安知天有多大,地有多厚。将军,这种蝼蚁何须您动手,让小女子来给他个教训。”秦禾夕嘲笑道。
“也好,他杀了你男宠,死于你手正好一报还一报。”魔礼红笑道。
“小杂种,出来受死。”秦禾夕吼道。
“我不杀女人,不过就凭你刚刚一句话,就要你下十八层地狱。”王昊笑道。
“满口胡言,我乃方外修士,不受天地约束,地府也管不得我。吃我一鞭!”秦禾夕说道,手扬九节鞭,朝王昊打来。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修道之人也不例外,阎罗鬼差何在。”王昊跺了跺脚,大地颤抖。
王昊踏脚之处,露出一条裂缝,一黑一白二气上升,出来两个淡淡人影,慢慢变为实体。
二人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黑衣。黑衣人手拿铁链,头顶尖尖黑帽,上刻“正在捉你”。白衣人手持哭丧棒,头顶尖尖白帽,上刻“你也来了”。
“参见天帝。”黑白无常躬身行礼。
“今有泼妇,辱我帝妃名节,又侮我名讳,该当何罪?”王昊问道。
“回天帝,罪大恶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白无常同时说道。
“那好,今日本帝就见见你冥界司法公正,让天下修道之人看看是否有点道术就能胡作非为,祸乱天下。”王昊说道。
“属下明白。”黑白无常二人转身,看向秦禾夕。
秦禾夕目瞪口呆的盯着黑白无常,早就忘记了九节鞭停在空中。
黑白无常舌头掉下七尺有余,面目狰狞,吓坏世人。
“秦禾夕,女,二百五十一岁,金鳌岛秦完之女,生忄生氵良荡,滥杀无辜,冒犯天威,坏帝妃名节,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白无常拿出一卷竹筒,念道。
“两个阴差,也敢直呼我名,找死。”秦禾夕大怒,九节鞭朝白无常甩去。
“放肆!”黑无常大喝一声,一伸手,铁链朝前直行,荡开九节鞭,将秦禾夕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啊,你们两个阴差,也敢拿我,我父乃是金鳌岛十天君之秦完,速速松绑,否则定要闹你地府天昏地暗。”秦禾夕吼道。
“住口,真是无知无畏。”白无常说道,哭丧棒打在秦禾夕身上,顿时打去一身法力,瘫软在地。
“你们敢在金鳌岛欺我,我要你们不得好死!”秦禾夕怒吼道。
“还敢说话!”白无常见状,又是一哭丧棒打在秦禾夕身上,秦禾夕顿时萎靡不振。
“拔舌司何在?”黑无常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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