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席慕沉和这里的老板兄弟相称,关系很不一般。
至于朝歌老板是谁……她压根就没见过。
所以那边牌桌前几个人,她看着只是觉得容貌是各有千秋的养眼,但谁是谁就一个都分不清了。
何况,那几个人和外头的侍者不一样,都不是她能随意糊弄的主。
“哟,你俩谁点的小学生?”祁肆瞧一眼不远处瞪着双大眼睛嫩的要掐出水的人,“瞧着挺可口啊,二哥你这里有这样的货我怎么不知道?”
包间里也就这么个没眼力劲的。
纪梵抓牌时顺手将录音打开,半点没有阻止祁肆往死路上走,这家伙今天手气不错,得瑟一晚上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得意下去……
顾非寒往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眼睛眯了下,没说话。
“姑娘你挺水灵啊,来小爷大腿给你坐。”祁肆干脆把牌丢了,专注调戏一百年,单手撑着头,一双桃花眼自动带电,“瞧这怯生生的小模样,越看越合小爷眼缘,今儿晚上跟爷走?”
“……”
你妹的怯生生!
相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后背一阵恶寒。
转眼间,这讨厌鬼已经到了跟前,抬手就要挑她下巴。
忍无可忍!
相思动作飞快一把拽住那只手腕,攻其不备。
‘碰——’
“嗷——”
一记漂亮过肩摔,祁肆结结实实后背着地,嗷嗷惨叫。
吵死了!
相思看也不看他一眼,目标直白往他刚刚称呼二哥的那人方向过去,“我找席慕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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