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秘书打去的电话是怎样询问,得到的又是怎样的回答,只是等相思再从房间出来时,客厅里已经空荡荡没了那两只硕大的行李箱,书房里书桌上也是,桌面干干净净,像是从来不曾有人用过。
她站着发了会呆,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
那天之后,席慕沉果然没有再回来过。
除了没有他这个人,其余一切照旧。
比如她每餐后雷打不动固定的那一碗药……
当然,那天之后,那药相思再没喝过。
每次吃过饭她都会自动将边上那装满中药的小白碗给忽略,然后下一餐,又会有一碗同样的药在同样的位置摆好。
每天上课下课,时间过得也快,转眼两周。
十一月底,A城温度一降再降,随处可听见咳嗽声的环境里,相思不幸中招。
脑袋里嗡嗡的响,她又是个不自觉的,除非逼不得已,否则轻易不肯打针吃药,上午的课上完,下午的相思索性直接逃了。
回去后钻被窝,身上被子盖了两层,才勉强抵住身体里源源不断往外涌的寒。
只是这次的感冒来的尤其凶猛,后半夜相思裹着被子坐起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很热,可身上冷汗却又始终没断。
好渴……
哑着嗓子咳两声,只感觉肺里有团火在烧。
相思摸到床头空掉的玻璃杯,仅有的意识撑着她从被子里爬出来,想出去倒杯水喝。
只是双脚才刚着地,不知怎么眼前一黑,咚一声,她整个从床上栽下去……
————
相思做了个诡异无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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