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恐怖如斯!”
汪德臣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震惊无比,看向叶楚的眼神,充满了骇然!
人世间竟然有这样的大高手,近千勇士竟然伤不了他一毫一发,竟然都不能挡得住他,虽然每一个人都拼命向他攻击,但叶楚还是飞快的杀出重围,向汪德臣杀了过来。
汪德臣距离十几丈远,但是一眼看去,只觉得身子一颤,浑身冰凉,仿佛有一盆冰水浇在他的头上。
兵器断折,人体乱飞,嚎叫不断,场景十分惨烈,叶楚哈哈大笑,不断叫道:“痛快!痛快!”
他忽然双脚一蹬地,纵身飞起,然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当中,凌空漫步,越过众人头顶,向汪德臣冲去!
“嗤!”
汪德臣毕竟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豪杰,立即反应过来,弯弓搭箭向叶楚射来。
蒙古重战场英豪,汪德臣能在二十多岁子承父业,成为统领二十州的总帅,所凭仗之一,便是过人的武勇,尤其是一手箭术,可谓是出神入化,便是当年的哲别也不过如此!
他第一箭射出,第二箭已经搭在弓弦上,第二箭射出,第三箭已经开始拉开准备射出。
如此连环三箭之后,他手一翻,又有三箭同时搭在汪德臣的弓上。
先是连环三箭,再接着三箭一气,这六箭刚出弓弦,叶汪德臣又射出了三箭。
如此三环相连,连环九箭,每一箭都急速如电,势大力沉,同时将叶楚上下左右全都封死。
“好箭法!”
叶楚哈哈一笑,长矛一挥,便将带着汪德臣内家真气的九支箭矢击飞。
然后长矛前刺,挑飞汪德臣挥过来的斩马刀,矛尖停在了他的咽喉之处,恰恰挨着皮肤,却有绝不将他割伤。
“好真气,好箭法!”
越出冷声笑道:“原来学的是崆峒派内家真气,难怪有如此狠辣刁钻的箭法!”
崆峒派地处甘肃,正是汪德臣统率范围,崆峒山上的武师们为了生存,为了家族富贵长久,为了麾下数万亩良田,即使高喊着坚持汉人正统,暗中早就投靠了蒙古贵人,对于他们的要求倾囊相授,传授一些内家真气,实属寻常。
在那个风云变幻、战乱频繁的时代,崆峒派的所作所为是,还在符合贵人世家的生存方式。
所以汪德臣会崆峒派的武功,实属寻常。
此时叶楚手中长矛随时都能将汪德臣的咽喉刺穿,现场陡然安静下来,只有叶楚的声音在街面回荡,“你们不是但有反抗者就屠城吗?过来杀我啊!”
汪德臣浑身轻颤,虎口流血,手臂发麻,呆然良久,体内那股怪异的力气方才化解,他脸上发青,双眼内充满了惊诧与不信,慢慢开口道:“我既然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蒙古人受到长生天庇佑,无所畏惧!”
“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叶楚冷哼一声,长矛前冲,瞬间刺穿了汪德臣的咽喉,后者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容,嘴巴张了几次,最后“噗通”一声,从马上摔下,倒地而亡。
叶楚杀了汪德臣之后,毫不停息,跳上汪德臣的马匹,双腿一夹,便向大营内部冲去。
“我要让所有的蒙古人都畏惧,都胆寒!记住这一天!”
叶楚哈哈大笑,纵马前冲,沿途蒙古士卒尽数被他杀死。
概因他纵马驰骋,马快矛尖,蒙古士卒万难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当中,居然有一个南朝汉人,单枪匹马闯营破关,当真是是胆大妄为。
“抓住他!”
“杀死他!”
“他杀了汪总帅,快些杀了他!”
“他是南朝贼子,快些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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