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完了,她就不会再麻烦自己,可是但是隐隐还是为她的话感到有些生气。
“我……”
“这是什么——”
余晓雅正要说话,他突然靠近,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还隐隐带着薄荷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间,她抬眸,他的手却向她的脸上摸去——
“你要干什么——”
她小声的说,看着他,微微后倾着身子。
他的手绕到她脸侧旁的头发处,那上面挂着一颗闪闪亮亮的东西,他取出来,站定。
“你的耳钉?”
他拿在手上是一颗极小的纯银耳钉,而刚才是勾在了余晓雅的头发耳侧的里侧了!
“啊,是!”
余晓雅原本刚才他要干什么,刚才呼吸都紧张得差点窒息。
不过,再一看,顾年深是拿着她的耳钉!
“你耳钉怎么会在头发里侧夹着?”
顾年深疑惑的问,然后微微米勒眯眼,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好似又发现什么了似得。
“你被谁欺负了?”
先是观察,再然后那狭长的双眸便眯着了一条缝儿,折射出一股幽幽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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