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高兴?”筱歌怒吼,声音震天。
“没有,没有。”花花边摇手边后退。
出乎意料的,筱歌将人心平气和在凳子上坐下来。
花花试探道,“灿灿,你不生气?”
“没关系,你能将她治好,我就能将她打伤。”筱歌提议,“不如我们来玩游戏,我负责打人,你负责疗伤,如何?”
“你还要打公主?”灿灿惊愕。
把眼一瞪,“你若是再敢给她疗伤,我就砍了你的手,明白吗?”
“明白,明白。”花花忙不迭点头,倒不是怕她砍自己的手,而是怕她继续折腾下去,最后受累的还是自己。
筱歌盯着青瓷杯中的茶水发呆,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也不动,一个很爱动的人突然一动不动?花花小声道,“灿灿,你在想什么?不会想着怎么和公主打架吧?”
筱歌终于动了一下,“我在想怎么打开御药房后室药柜。”
“找三皇子帮忙?”
筱歌摇头,“萆荔草是稀世珍草,即便有,皇上也不会送给我们,所以,此事最好暗中进行。”
“灿灿意思是,如果有,直接拿走?”
“然后出宫。”
刚回宫,楚世哲几乎见不到面,楚凌荟也很安分,筱歌每日吃完喝完之后,便想着如何撬开御药房后室的药柜。
“刚回宫,有很多事要做,冷落贵客实在是抱歉。”
五日后的午后,筱歌和花花正在院中商议,如果没有办法就来硬的,用蛮力撬开,“能住在皇宫里,我们已是感激不尽。”
“今日无事,不如我带两位参观一下皇宫?”楚世哲提议。
“好啊。”
筱歌是个路痴,在云靖王府的时候便迷过路,因此几乎不会一个人乱走,皇宫比王府大到不止三一倍,穿过两个拱门,走过四道走廊之后,筱歌彻底失去了方向。
“我累了,不如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筱歌道。
“好。”
三人来到临湖水榭,清风暖软,碧波荡漾。
筱歌看到一位身穿异服的姑娘自西边慢慢走来,“那位是谁?看穿着不是侯晏之人。”
“不知道。”楚世哲道,忽而想起什么,“哦,似乎是到沽沱和亲的那位公主,至于叫什么就不知道了,哦,好像是叫楚君惜。”
“即是公主,便和你是兄妹,你怎么会连自己姐姐或妹妹的名字都不知道?”筱歌好奇。
“难道你没听过‘最是薄情帝王家’吗?为了登上皇位弑父杀兄又算的了什么,我不杀你也是仁至义尽,你还指望我记得你的名字?”楚世哲不屑。
筱歌啧啧摇头。那位异服公主自水榭前经过,筱歌目送她走远。
“她母亲死后,她便一直留在母亲生前的殿内,几乎从未走出半步,想想,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
“第一次?”同在宫里,居然是第一次见到吗?筱歌惊讶。
“是个可怜之人啊。”楚世哲叹息,“侯晏打败仗,用女人去维护国家安危,一个异国公主,到沽沱之后能有什么好?能活着算是不错了。”
“你便眼睁睁的看着她跳入火坑?”
“这就是身在皇家的悲哀,我能有什么办法,眼下我连自己的生死都保全不了,有什么能力保护别人。”看向两人,“知道我为什么带你们进宫吧,你们一定要保护我的安全。”
“你想当皇上?”
“不是我相当皇上,是我父皇想让我当皇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