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认不出来,钱傲龙看了也摇头,算了,不管什么蛊虫,下次见到左建雄的时候,我就把这个蛊虫放进他体内,让他也尝尝什么滋味。
我把冥王鼎收起来,大致给师父说了下李兵现在体内的情况,说道他脑袋里的那只蛊,我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师父,你见过扁扁的蛊虫么?就像是伤口贴的纱布一样,四周还长着触须紧紧抓住被施蛊者的身体,几乎都要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
“连你都不认识,那我肯定不知道了,不过我看那可能不是蛊,会不是降头?”
“降头?降头就植入在人的脑子里所以叫降头?”
趴在冥衍脑髓上的那个东西的确不像虫,应该是降一类的,苗疆不仅有蛊还有降,蛊虫不能控制人,只能杀人或者用疾病疼痛引导人,降却能控制人。
如果左建雄还是打着控制冥衍的算盘,那他可能用的是降了。
降种类繁多比蛊更难解,厉害的降必须要下降的人才能解,或者被下降的人也会降头术,将自己身上的降反降给别人。
但冥衍显然是做不到了,他的修为没有左建雄厉害。
冥衍一看我表情就知道我在琢磨如何救他,看我休息了这么久还脸色煞白,对我摇了摇头,“不着急,就算无解也没什么,我可以去寻找新的身体。”
无论如何他都要复生,他不想看到自己被左建雄控制伤害邹宁那一幕。
钱傲龙听着不断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咱们这一路留意着,要是有合适的身体……”
说道这里钱傲龙眼神微眯,闪烁着危险因子,在他眼里一条人命不算什么。
我此刻也心情复杂,如果遇到合适的人选,可偏偏是个活人,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或许我会选择眼不见为净,我不是救世主,我更在乎自己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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