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变成活尸之后,我发现体内有东西在流失,鲜血沿着我裤管一直流。我身体一点都不痛,可我心却很痛,好想挽留,却有心无力。
我心痛慢慢扩散,扩散成全身都痛,痛到好像被丢进了炼狱中,承受永世酷刑煎熬。
那种痛,像是剥皮割肉刮骨。让我恨不得在这痛苦中死去。
突然,脑子一抽像是有人在拉扯我的神经,痛的我头皮发麻脑子里翁一声,接来下痛感更真实,钱傲龙好像又在扇我巴掌了,我艰难的睁开眼睛。
才发现是圆阳子在拍我。
我刚醒差点两眼翻白又晕过去,圆阳子立即伸手掐住我人中,“坚持住!”
我视线涣散。就跟将死之人一样,痛到麻木之后反倒好受多了,只见叶法善正在用符破缠在我身上的梭,我认得这东西。是左建雄的兵器。
左建雄来过了?
我视线艰难的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发现君渊倒在我身旁,飘渺的视线终于有了焦距,盯着他皮肤被烧焦的俊脸,眼泪瞬间滑出眼睑。
他就躺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都没有力气,嘴唇张合着,也一个字也说不出。
除了流泪。我连看着君渊的眼睛都要合上了,幸好有他在我旁边我才坚持到最后,叶法善为我断完最后一节梭子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不顾形象跌坐到地上。
圆阳子迅速用拂尘把我浑身缠紧,“必须马上带她去医院治疗。”
“湛江都成这样了,只有送去临市。”
“何笙箫是医生,把何笙箫找来就行了。”钱傲龙脱口而出。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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