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似乎就在这一刻开始凝固了,空气中只有翻滚的血腥气味。
“睚眦,你们……没察觉什么吗?”恩乐回到了睚眦身边,陈道齐要处理李志的尸体,她有些迟疑地问睚眦。
睚眦对于死了一个人没多大感触,以前死在它手里的人都可以堆起一座山了,不在乎这一个。
但是恩乐说的,它们怎么会没有察觉,倒是一个问题,昨晚似乎不止是睚眦,麒麟和毕方也同样没有任何的察觉,这实在太不正常。
“会不会是其他妖兽?”恩熙走了过来,她有些狐疑地查看了一下四周:“附近没有那僵尸的踪迹,除了妖兽,应该没其他原因了。”
“不可能。”麒麟十分确定,如果是妖兽,基本没有妖兽能逃得过它和睚眦的眼皮子。
“那还能是什么?”恩熙又开始不耐烦了。李志的死带给她的无非也是一时的惊愕,听到恩乐她们纠结这么多,她的嘴角不由得抿了起来。
……
“叫你拜个师跟叫你去死似的,我就这么逊色吗?”欧阳子一边看着祁赫服药,一边满脸菜色地质问。
这个问题在短短几天内,已经成为了老生常谈。
祁赫眉头紧皱,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到达了四肢百骸,那种痛楚随即开始淡化,他有点佩服欧阳子,他自己也曾研究过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缓解一下痛苦。但是一直都没有任何突破,而欧阳子却不过是随便给他查看了一下伤势,便能配出对应的药。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欧阳子做祁赫的师父,都绰绰有余,可是祁赫的心里,却只肯认玄青。
“算了,懒得跟你说。”欧阳子终于放弃了,他削瘦的脸颊抽搐了一下,似乎是被祁赫那总是面瘫的脸给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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