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标这货我已经无心去计较了,我特意要过他的八字算过了,年干上带天乙贵人,命带富贵却又有着煞气,这样一个人就是说他随便怎么折腾,富贵命是不会变,但那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少。
周标虽然能说,但因为过年没和老婆孩子在一块,将东西放下后,又给我和长生一人封了个大大的红包,说是给我们买烟花玩的,就急急回去了。
长生的红包刚接到手,苗老汉就一把扯了过去塞进怀里道:“你小伢子不会用钱,我帮你先收着,等以后你用再给你!”
我摸了摸红包的厚度,少说好有一万块吧!苗老汉这得有多穷啊,连小孩的钱都要抢。
元宵节一过,似乎一切又开始步入了正轨,我因为引魂出窍却连法印都用不了,被师父念叨了近半个月后,每天子午练功盗天机,早晚打座念经咒,晚上还要带着阴龙去医院和墓地这些阴气比较重的地方转一圈,练眼力和胆量。
对于胆量我感觉是没有必要了的,我这一年里见的恐怖东西还少吗。
在八月底快要开学时,袁老师就带着他们学校的校长上门了,说是为了感谢师父对他们学校做的贡献,特意我为弄了一个免费的指标,请我去他们学校读书。
那些天里我正被师父逼得快发疯了,从早到晚不是打坐念经文,就是学法印,想起在学校里的那种无所事事,倒是羡慕得紧。
可对于被人拉去做保护神这种事情,我心里还是不大爽的,想着是不是让师父另外给我找一个学校。
可师父却一口气答应了,这让我搞得莫名其妙,这学校新建的校区可是听说要给低年级用的,师父可是知道这新校区开挖时挖出了什么?而且让他徒弟在从开建到装修都不到一年的房子里,他放心吗?
我还没开口,他就给我布置了任务了,每天早上六点去学校,围着周围念上一百遍超度经文,下午放学后念上一百遍回家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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