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想都不敢多想了,忙轻手轻脚的从**上扯了下枕头垫着跪在师父脚下,伸手抱着他的腿,表示我已经跪下了。
这一招我小时候没少用,所以很是习惯了。
师叔见我这样,忙又是摆手,却被师父一把给推开。
“把垫的拿开,为师今天就要好好的给你说说什么叫门规!”师父用力的朝脚平着一踢,正踢在我膝盖下面的枕头上。
我心想敢情您老以前一直知道啊,那还放水,让我以为自己很聪明。
跪在冰凉的地上,我小心的瞄着无良师叔,这人最近好像忙着管理家产吧,怎么抽空为了我这点小事跑到人家部队来了。
可师叔急得眼睛都红了,见我还不当回事,做了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就转身在**上坐了下来。
我小心的瞄了一眼师父,庆幸自己嗓子哑得及时,忙开口用嘶哑的声音道:“师父,徒儿哪错了?”
师父虽脸色一直沉,但他是滥好人,对我一直没招,除了退让要不就是忍无可忍时让我跪一下,还是垫东西的。
果然一听我嗓子哑成这样,师父的脸就是一变,握着柱杖的手明显的松了不少,只得叹了口气道:“你又找袁威了?”
我听着心知不好,当时为了气上校,我只想到拿袁威来气他,忘了师父明文交待不能再找这些上面的人。
“是!”我乖巧的应着,嗓子一痛,忙重重的咳了几声。
“师兄,你看阳妹仔都这样了,别再跪着了!”师叔听着我嗓了不对,忙将我从地上拉起压在**上坐下,心痛道:“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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