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妹仔!”我还在努力想翻出点什么符纸啊,师父留下来可以直接用的东西啊,就听见陈阿婆在门口大声的喊我。
“来了!”我忙重重的应了一声,拉着长生就朝门外走去。
陈阿婆从小就挨着我们,她一只眼睛据说是小时候打柴时从山上滚下来。被树枝给戳伤,变成了萝卜眼,就是眼球跟萝卜心一样白花花的。
所以她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守着榆树湾的一个小店过日子,我从小就没少吃她的冰棍。
我一出来就忙朝陈阿婆笑道:“阿婆,最近我家没人来吧?”
“哪会没人来哟!”陈阿婆伸长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骂道:“你这花脚猫哟,才知道回来,就算出事了,你也可以住阿婆家呢。跑哪里去咯哟!”
“呵!呵!”我摸着额头只得傻傻的笑了笑。
“过来吃饭咯!”陈阿婆看了长生一眼,朝他招手道:“这就是那个叫长生的伢子啊?长这么高了啊?怎么还是这么黑哟!”
“嗯!”我生怕她又多说什么,师叔从小就乱说,这陈阿婆也听见过不少次,如果当真长生的脸说就当真是不好意思了。
陈阿婆给我做了饭,又说着最近来找我的人不少。
刑警队的全身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来拉尸体啊?学校的老师啊,毕竟我没有跟着夏令营一块回来,她们也不放心?丁夫人带着人来修房子,收拾屋子啊?还有丁绍莲啊,这小美女以前也来过。所以陈阿婆认得?还有就是周标啊,带了一堆东西来,门锁了又懒得拉回去,直接放在陈阿婆这里了。
陈阿婆帮我一一数过哪些人来过,然后招呼着我吃饭,说是打电话叫周标过来。人家一个大老板来了好几趟都没见到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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