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拎着那一捆“柴”直接就朝旁边家里走去,走了好几步才回头叫我。
杨伯满是不好意思的朝我挥手,让我有空一定来家里玩。
我都只是点头,这家伙以前可是老顽固得很,见我都是瞪着去的,这次能给我个好脸色也是不容易啊。
脚下却快跑几步追上了长生。
当天去隆回是不可能的了,当晚就直接在家里休息了一晚,用周标给的手机给丁总打了个电话。
先是说明我和长生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也没敢说是去隆回。又让他托关系打听一下师父他们的消息,这一去开个棺都半个来月了啊,一点消息也没有。
丁总一听到这事,嗓子也是一沉,他只有无良师叔一个儿子,虽说关系处得有点小紧张,但也只是表面上的啊。
第二天一早,我和长生就坐车去了隆回。长生一上车就一直冷着脸,我跟他说话都不大理我。
我还以为他是近乡情怯,也不敢大和他说话。
可车一开动,这家伙居然跟变戏法一样的从包里变出一包糖,剥开一个递给我道:“第一次你给我吃的就是这个糖!”
看着那双黑如点漆的眼,我一下子就好像又看到了当年那个被人看一眼就憨着脸不说话只顾着剥颗糖塞进他娘嘴里的长生。
“吃!”长生被我看得黑着的脸就是一红,将糖往我手里一塞。又急急剥了一颗扔进自己嘴里就闭上眼不说话了。
到隆回又转了两次车,终于到了我出生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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