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蛊神大成是指长生吗?”苗老汉张着沉沉的看着那些流动着越来越快的石精,没想到这东西真的有用。
长生沉沉的看着我忙朝后一退道:“我不可能是蛊神!”
“你不是,可你们三个合在一块就可以是了!”靠着泥砖墙支撑的老者两眼发亮的看着我们,沉沉的道:“你们或许不知道,这块石板的材料跟石棺的材料是一样的,可这石板却没有给有蛊性的人难受,就是因为我祖先在搬进来时就结合了这些东西处理的。”
“而我们在定下**日的原因,就是要保证神族的血统。可没想到这么多年终于有一个完整的神族出现,却被六姑给抱走了。但是你们……”老者看着我和小白两眼几乎发着精光,激动的道:“你们是她一个人生下来的,而且还在石棺里养过,你们才是神族纯正的血脉啊!”
我听着有点发麻,这理论就好像养纯种狗一样,为了保持血统纯正让母狗和子狗交配生下纯种狗。
而我们却更那上,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人所孕育的。
我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恶心?似乎我没有权力!
悲伤?
却已经麻木了!
“那就没长生什么事了!”苗老汉听着似乎松了一口气,忙拉着长生朝后退了一步道:“那么你们上吧!”
“这可不行!龙鳞也是蛊神的一部分,这伢子体内有龙鳞吧!”老者似乎看穿了一切,沉沉的道。
“要怎么做?”长生看了一眼老者,拉着我的手上前一步站在石板前,盯着那些还在流动的石精道。
“血!血脉……”老者盯着那石板,似乎已经看到了什么一般,低喃的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被老者感染,将刚才布阵发符被磨得发白的伤口用力的挤动着,也只是凄惨的挤出几滴血,扭头看着长生。
“还有我的!”小白这家伙似乎认为这只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忙凑了上来将自己的手指划破挤着血到我面前。
我低头看这个只到我膝盖的小婴儿,心里有什么涌动,却又如同被什么上了身一般将挤出血的伤口对着他的手指。
“咚!”
小白的血滴到我伤口上,发出一个细小的声音,在我心底颤了一下。
“姐姐!”小白似乎有点出神的瞄着我血,舔了舔舌头道:“我们真的是亲姐弟吗?”
这个事情没有答案,有的只是猜测……
“来吧!”长生似乎明白我的逃避,不理会小白,拉着我受伤的手上前,划破自己的手,沾着我和小白和在一块的血就甩到了石板上。
“哗!哗……”
石板上带着阴龙的飞鳞和聚阴珠里的灵体游动不止的石精就好像沸腾了一般,在石板上一跃而起。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石精从石板上一跃而起,瞬间就缠住了我们三人融合的那一滴血,跟着就又受什么吸引一般,飞快的又流回了石板。
“接下来做什么?”师公将建木做成了那台木磨提起看着老者问道。
“咕!咕!”
可这时那石精已经不在石板上流中了。就好像一滩熬化了的胶一般,贴在石板的正中间,咕咕的冒着泡。
“用这块吧!”老者心痛的拿出一直抱在怀里的那一块烂木头,伸手就将扔到了石板之上。
“咕!”
原本冒着泡的石精咕了一声,瞬间就跟入了空壶一般流进了建木之中。
“这是?”
我眼前立马闪过我的手指在那几个牌位之中穿过的样子,腿不自觉的朝后一缩。
“咔!咔!”
跟着就听到石板轻轻的响动,慢慢的开始出现裂痕。
“咔!哗!”
终于一声大响之后,整块石板如同被烧裂了一般,一块一块的朝地上落去。
而落下的石板之后,却有着一个着木门一般大小的洞,里面似乎空空的。
“快去看看!”师公飞快的引着一张神火符朝里一扔道。
“哗!”长生跟着就将柳条和藤子朝里面一甩,率先就从洞里钻了进去。
苗老汉回头瞪了师公一眼,大骂道:“你以为不是你徒弟啊!”
可叹气了一口气,也认命的飞快的跟了进去。我也忙将小白的手一甩,跟在苗老汉身后就钻了进去。
一进去,我整个人就呆住了,我一直以为这门后面会是一条秘道或是什么的。
可一进来就只是一座三十平米大小的石屋,而且六面都是我们进来时看到的纯白的石板,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石棺。
唯一不同的是,除了我们破开的那一面还在朝下掉的石板之外,其他五面石板上都画满了神彩鲜艳的壁画,从简陋的画风来看,这东西的年代很久远了。
而从设计上看来,就算有人找到了这个具大型石棺,如果不是从那一面墙进来,必有一面墙受损。那么壁画就将不再完整。
“啊?”那老者一进来,看着四周的壁画,突然就倒在了地下道:“神啊!”
我忙将这位守护了千年都快忘记了自身使命却还在坚守的老者扶起来。这才开始打量着壁画。
我对于壁画并没有研究。但也硬着头皮粗略的打量着几眼。
五面大型石板,每面从内容上看只有两面壁画。我大概瞄了一下,感觉最先开始的应该是地面上的那一块,因为那是事情的开端。
地面上描术的是一个面如牛首,背生双翅,有着八只脚,六条胳膊带着个面具的人明显就是蚩尤跟对面一个乘着黄龙的黄帝对战,黄帝身后有一棵参天大树,树上面云雾缭绕,有着谁多穿着金甲的人爬下来朝那戴面具的冲了过去。
这幅画画风很是简陋,只重点突出了这两个人物,其他的几乎都跟小学生画火柴人一样,只画了个人形,也看不出谁胜谁败,却占了地面大半的面积。
可我看到那个蚩尤带着的面具时,只感觉四肢都一阵发软,那个面具现在还在魏燕的折扇里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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