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朝所有人追号回想又是推敲,才弄清楚是道士趁人不注意朝新郎的洒杯里化了一张符,给新郎下了拌子。
这下子这家人又四处找去那个道士,一直在近百里外破庙里找到了云游道士,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去。最后那户人家好说歹说,又是敲锣打鼓又是八台大轿给抬回去又是好吃好喝伺候着这才解开了符。
我画的那一张一个月肯定是不以维持这么久的,但三五天还是以的,我还特意趁着他们的血水让他们服下,这样子效果就更加倍了。
他们梦见那“女神”无非就是那事,如果不成估计入睡都不会,果然让我给猜中了。
不过我也不敢说是什么符,只说是让人清心的,展队也半信半疑问,不过幸好已经到了高局的办公室门外了。要不然我还真不好去解释这符纸的作用。
高局怕这种镜子都渗血的事情引起恐慌,让人将整个警局所有的洗手间都给封了,他自已的办公室出去都打了倒锁。
等他开了门我们又从里面锁了门这才放心的直入办公室,这才发现镜子上的渗血迹象不倒没有减少,反而在增湿器的作用下慢慢的开始呈现流血的现象了。
高局被骇得差点滑倒在地,将加湿器关掉拿起洗水池旁边的那一块抹布飞快的将镜子上的血迹擦掉,看着上面又飞快的凝结出一粒粒小水珠,气愤的道:“难不成我们警局的空气里都是血吗?”
我生怕这位局长发飙,示意展队将他拉出来坐下喝杯水静静心。
其实也能明白高局为什么这么急燥了,无论是现在的警局还是以前的衙门,对于灵体而言都是一个神圣的存在,不乱入。
这也是为什么一般的政府机关都会在门口放两石狮子镇着的原因,这就相当于告诉过往的灵体,我们这是政府单位,跟你们的上级单位是合作的,不要乱闯,要不然有事你还兜不住。
现在这些事情在警局里就青天白日的发生了,这是完全没有把警局放在眼里啊,高局如何想得明白。
我安慰了一下他,同样也想不明白,跟展队提出要去看看那些尸体,只有从源头上慢慢的出原因,要不然凭空看着这镜子渗水,小青年白日做**这种事情,我找不出原因。
展队现在也愁得要死,一边带我朝后面的冷房走,一边还怂恿我叫长生和师叔来帮忙。
我现在只后悔没有带阴龙和厉蛊这两货来,至于长生和师叔想着就是一肚子的气,他们俩都瞒着我龙鳞的事,反正也是长生和阴龙有事,就让他们折腾去吧,我只要好好的带着小白就以了。
正想着就到了冷库了,里面并没有人守着,据展队说是高局怕冷冻库里出事,这两天也不让人进去了,不过我来就不一样了。
尽管知道这话是说着好听的,我也朝展队表示了一下受**若惊的心情。
推开门进去,立马判断高局是英明的,要不然虽说不能升职,但人家能稳做这个局长也是有原因的。
只见所有从卢家拉回来的尸体的眼睛都睁看着前方,眼角都挂着血泪,似乎在表达着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声来。
展队看得十分的渗人,连着几次问我以了没,立马就走了出去,交待在门外看守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门给打开。
那看守的估计也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缠着展队给他换岗,被展队喝着让他到里面去陪那些尸体打牌立马就改口成增派人手了,这点展队倒也同意,立马打电话叫那七个去画像的过来跟着一块守冷库,顺便将画好的画像带过来。
用他的话说就是,反正他们也不能睡,而且小刘还是一个无神论者,守在这里还以跟里面那些东西拉近一下感情。
我听展队说得轻松,双手连点了三次火都没有点着嘴上的烟。
还是旁边那个守冷库的看准了时机给他点上了,当他将打火机收起来的时候,也吓得够呛,估计是在猜想那冷库里面什么东西将展队给吓成了这样。
我脑中闪过那些尸体两眼空洞洞的大睁,眼角带着血泪时的样子,心里也梗得慌。
对于眼睛我一直都带着惧意,一是以前在冰柜里跟一个带着血泪的女尸对视过,二是石棺上总是有眼睛,三是那个面具空洞的眼里总是带着诡异的笑。
所以除了长生那双纯净黑亮的眼睛,我一般都不大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看。
能让死了这么久的尸体睁眼并流出血泪,这得是多大的冤屈啊?还是说灵体在哪里全了什么苦,让他们死了这么久之后还硬生生的集体睁眼抗议。
不知道为何,我就想到了王婉柔曾经问过的那句话,也许那些她从望魂台引到黄泉道的灵体并没有下到地府!
我上次并没有将这句话当回事,以为只是王婉柔对地府十分失望才设想着地府地贩卖“人口”的,现在这个念头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共岁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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