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摆了摆手,自认倒霉的递给老板娘一百块道:“看样子我们只得先回去了。有劳老板娘了!”
“没事!”老板娘这会子爽快的收了钱,找了我们十几块,还不忘神神叨叨的盯着我们道:“现在镇子里避讳这件事了,据说那些当兵的不让说,而且这事也怪得很。”
我朝老板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垂头丧气的拉着长生出了餐馆,就见几个警察在我们借来的那一部越野车旁边晃,脸上还十分的不耐烦。
“人家来要车了!”我心里火得不行,最近什么都不顺,我大好的青春全部耗在这些怪事上了。
长生朝我笑了笑,直接拿走我手里的车钥匙,朝着借来的车走去,还不忘伸手拉着我道:“要不我们去警察局里呆一会吧,这样看我们的高局能不能来得快些!”
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那辆车被按下了开锁键,长生还十分不熟练的又按下了上锁键,又好像看不清一样拿到眼前晃了好几下。
我两眼一白,这一来二去,按些警察还看不出我们是偷车贼的话,就真的以回家抱孩子的。
果然我们俩没走三步远,就被摁倒在地,手上一幅冰冷的拷子就拷上了。
旁边立马就有人尖叫。然后我被拉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饭店老板娘不置信的眼神。
一阵推拉不说,我和长生也难得换车了,还是不会我开所有人都要避让的那种。
坐在警车上,那几个警察似乎对我们并不上心,只是打电话说车找到了,让车主回去做认车签字和消案就成了。
我瞄了瞄长生,却见他十分放松的盯着双脚,见我瞄着他,还朝我咧了一个大笑。
人家一个市警局比怀化的那个气派多了,那叫一个雄纠纠啊。
不过好像所有人的气势都有点弱。而且人还很少。
我和长生被推进审讯室,我进去的时候还见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孩子在哭。
这是奇了,上班时间警察还有时间把警局里在跟能猫一般难得的妹纸给**哭了?
“看什么看!”对面那个审讯我的立马朝我大吼一声。重重的拍了拍桌子道:“根据党的规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姓名!”
“张阳!”我沉沉的看着那个跟怀化刑警队小刘一般大,也一般自傲的青年,还不等他问,立马一溜的将自己的姓名年龄户籍说得个一清二楚。
也不管那青年将桌子拍得震天响,大声的道:“你们拘留我不要紧,这样下去消失的那些人你们再也找不到了,连同你们前面跟着上将一块去地下阴河查看的那些同事们也找不到咯!”
“砰!砰!砰!你闭嘴!”那青年原本一直拍着桌子让我闭嘴,听到我说到“上将”,“阴河”和他们消失的同事之后,脸色立马就是一变,看着我沉沉的道:“你怎么知道?”
“你以打电话给你们的高层,就说张阳跟罗长生来了,如果他想控制住这件事,不让更多的人消失的话,让他立马来见我,并联系怀化的高局,我时间并不多!”我也学着那青年傲气的看着他道。
青年脸色跟着一沉,瞄了我一眼,朝旁边做笔录的女孩子使了个眼色,先是瞄了我一眼,跟着还算沉稳的拉开了门,立马飞快的带着门跑了。
做笔录的女孩子,十分好奇的看着我,不过也碍于局里的规定不好开口,只是跟我大眼瞪小眼。
我手被拷着椅子上手有点生痛,在心底里叫了一下厉蛊,让它帮我将拷子打开了。
“吱!”
这货虽说被吓得不清,在神村又大吃了一顿,这会子倒十分听话,能是感受到我被拷着不舒服,我前头才交待立马就帮我将拷子给腐蚀掉了。
“你?你做什么?”那做笔录的小美女见我站了起来,十分紧张的拿着她手里的水笔尖指着我道:“这里是警察局,你别乱来,我一喊这外面全是枪?”
我看着她跟我年纪一般大,脸上还带着稚气,就有点好笑的道:“如果我想走,你们这警察局还留不住我!”
“你……你坐下!”那女孩子紧张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盯着我沉沉的道:“现在镇子外面的驻军不少,就算你能从警局出去,你也逃不出镇子外面的驻军的!”
“我不用逃!”我看着门外面盯着我的一个模糊人影,慢慢的走到窗前看着窗户道:“你们才要逃!”
“张小先生说话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我话音一落,门就被一个矮矮精瘦的人给推开了,这人两眼如同利刃的刀锋一般看着让人生疼,直直的盯着我道:“高局和秦老先生他们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张小先生吃过饭了是要直接过去吗?”
我朝那个女孩子点了点头,这才转向那精瘦的人道:“我不一定要知道你的全名,你至少告诉我一个代号吧?免得我跟称呼消失在阴河下面的上将一样,总是称呼他为‘穿军装的’,如果称呼你就更不好称呼了。”
那人立马就是一愣,哈哈大笑道:“高胖子说得没错,你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白白丢了五年!”
我猛的转身盯着这人,脑中轰的一声巨大响!
白白丢了五年?
我在石棺里活埋的五年这事高局并不一定知情,现在连这位我初次见面的人他都知道了,见高局能一直都知道我那五年去哪里了,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高局?
他在八年以前就提醒我丁家有问题,却又一直在怀化没有升迁调任,这里面的原因只怕也不是这么简单吧?
那青瘦人的朝我摆了摆手,呵呵的笑道:“你叫矮局就成!跟高局相反吗!”
“矮局你好!”我知道这是一个代称,也知道这位“矮局”绝对不是只是这个警局的局长。
从刚才笔录美女的话语中,以听出镇子外面全是驻军,这位矮局能才是最近这件事全盘的操盘手。
“呵!张小先生久仰大名!”矮局朝我拱了拱手,对身后跟着的青年点了点头道:“请罗先生一块去失村吧!”
“失村?”我听着矮局这么直接的称呼一个消失的村子,也真是醉了。
“张小先生对失村的消失知道多少?”矮局稍不耽误时间,一边朝前走,一边问我道。
“只听高局说那穿军装的带了人和地质队的下阴河,结果所有人都消失了,帐蓬都是在的。然后就是听说村子里连人房子树还有鸡鸭牛羊猪狗全部都不见了,只留下荒地!”我老实的将事情说了过来,然后盯着矮局道:“听说报警的那个卖水果的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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