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不愿意,却最终没说话。
来真的?我依旧委屈,心里却愣住了。这一对老夫妻到底搞什么鬼?神神叨叨的阴阳先生又和他们说了什么?虽然穿着新娘装陪着林南守夜有点吓人,但是不至于老两口用棺材本求我办这事吧。
话到这份上,我也没理由拒绝了,同时也想知道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奇怪得事,便委屈点头答应了:“那今天晚上,我就听妈的,妈让我一个人就一个人吧!”
公公婆婆心里也明了,没跟我多纠缠,中午吃过饭,下午就抽空带我去吧房产过户了。我看着房产证上的名字,心里有点不自在,总感觉这么坑了老夫妻也有点过意不去。
算了,等丧事结束,房子再还回去,就当我和他林家两清了。
临近傍晚,黑色中山装的阴阳先生又来了,在房间里摆了几个物件,神神叨叨念着什么咒,最后在门上还挂了个铜铃,随后也不多看我一眼,带着公公婆婆离开了。
按照公公婆婆交代,客厅里灯不能开,不过我是随便,只要我穿着新娘装就行。我躺在床上,远远得看着客厅里的棺材,心里一阵叹息,没想到自己刚结婚就成寡妇了,同时心里也有点恐惧。
妈的,早知道会这么吓人,当时我就该一口咬定,不答应这事。
恐惧的事,越想越怕,最后我索性打开手机照闺蜜聊这几天的遭遇。她们好像听故事一样,说我尽骗人,在我拍了几张张片之后,她们都沉默了。不过在说道习俗的时候,她们却让我小心,她们没听过这种习俗,说指不定老女人准备对我施什么咒。
施咒?这年头还有人信这个?
昨天一夜没睡,白天也折腾够呛,我聊了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迷糊中,我隐约听到一丝铃声,可是我脑袋昏沉得离开,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也许是这两天吓到了,迷糊中,我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又回到了新婚夜,我穿着新娘装,躺在床上,等待着林南临幸我。虽然我心里隐约知道林南死了,可是在梦里见到她,我心里也多了几分温暖和宽慰。
林南再次脱去了我的衣服,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准备给我炮火的洗礼。可是,到关键时刻,林南又特么停住了,软趴趴得挂在那里,一点生气都没有。
春梦?
妈蛋,做个春梦居然也能梦到林南不行。我感觉这事情也的确有点太搞笑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嘴角本来是挂着笑容的,可是当我完全清醒那一刻,差点惊叫了起来,我只见身上一丝不挂,本来穿着的新娘装居然被脱了,散落在四周的地上。
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自己被人下药强X了,昨晚的梦是真的?我把那个人当成林南了?我想起公公婆婆,想起神神叨叨的先生,心里一阵慌乱,到底是谁对我下的手?
不过,我感觉了一下身体之后,却发现自己还是处女,身上没有一丝疼痛感。自己身体自己知道,有没有被人碰过,我自然也感觉得出来,我可以确定没人真的碰过我,可是特么的衣服怎么脱了?难道见鬼了?
见鬼了!
我一想到这里,顿时吓住了,情不自禁得看了外面棺材一眼,林南还躺在那里,似乎并没动过。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心里恐惧得狠,这时候外面才五点半,公公婆婆说六点会过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先穿上衣服再说。
这事太蹊跷,蹊跷得我不敢跟人说。毕竟,林南才死,治丧当天晚上我居然被人莫名其妙得扒了衣服。至于我到底有没有被其它男人碰过根本不重要,最主要如果这事被人知道,就算我不是被人强X了也是被人强X了,指不定那个该死的老女人还会说我丈夫没出殡,夜里就发sa在家里偷男人。到时候别说我脸面了,恐怕我家里人在县城里也被人搓脊梁骨。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能说出去。
公公婆婆六点整果然到了,火急火燎得冲进了房间,当他们看见我穿戴整齐得坐在床上时,顿时愣了一下。这时候,穿中山装的老先生跟着走了进来,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公公婆婆微微摇了摇头,我只见公公婆婆脸色更难看了,就好像又死了个儿子一样。
这里面有事!
难道和我昨晚被脱光光有关系?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心里嘀咕着,公公婆婆和那个神神叨叨的阴阳先生到底想干什么?看着我摇头又是什么意思?公公婆婆脸色那么难看,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在房间里翻着嘀咕,公公婆婆却是跟在阴阳先生后面进了隔壁的侧卧,也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我轻步走到后阳台上,想偷听,却怎么也听不到三个人在嘀咕啥。
到底怎么回事?昨晚到底是谁扒了我衣服?难道是那个阴阳先生?我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那老家伙看上去怎么也有五十岁了,粗糙的皮肤,阴沉的脸,外加那一口不整齐的黄牙,怎么想怎么恶心。
妈的,要是被那老家伙扒光了衣服,还不如被狗日了。
我心思乱了,很想把昨晚被扒光的事情告诉公公婆婆,可是一想那老夫妻也不是好东西,指不定我告诉他们,后脚就给我宣扬了出去,老娘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贞洁也就真毁了,连同我们一家都得被人指指点点。
哒!
当身后响起脚步声的时候,我慌忙撑着脑袋,装作看风景的样子。
“小茹啊。今晚还要守夜,辛苦你了。”婆婆哭丧着脸,勉强挤出一点笑容也比哭还难看。婆婆说完,又试探着对我道:“小茹啊。昨晚守夜没来什么人?没遇见什么事吧?”
试探我?
我愣了一下,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转过身摇头道:“没有啊。昨晚挺好的,安安静静,没人来,就是心里有点怕。”
“哦!哦!那就好!”婆婆点着头,脸色却是越发难看,又对我问道:“那有没有做什么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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