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极限二十一点的票房以每天超过两亿的速度飞速增长,注意,这里是平均每天,事实上在最初的几天,极限的票房都是破四奔五的,随着时间推移才慢慢递减,这里的每天超两亿是放在放映周期半个月的大前提下估算的,也就是说,放映半个月的话,极限的票房将稳稳突破三十亿!
在2008年,这绝对是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奇迹!
这是电影,更恐怖的是蟠桃手机!
蟠桃之前在国内稍稍有些遇冷,毕竟她不像另一时空的苹果,原本就通过一些产品积累下一些果粉,而且在ne4大卖后,配合优秀的营销以及国人一些媚外特性,奠定了高端智能机不可撼动的地位,销量也是狂增猛涨,捞钱捞到手软。
蟠桃因为顶着国产智能机的名头,价格又那么昂贵,对国人而言,这与他们认知当中,国产品牌要比国外更廉价这铁律是相悖的,加上捐款事件,对陆丘的抵制自然而然延展到蟠桃手机上,所以在国内,蟠桃手机的销量远不及国外那般火爆,直到刷极限买蟠桃这一全民运动爆发,一切才变得不一样了!
“bss,蟠桃二代国内销量突破百万部了!”
“突破一百五十万部了!”
“突破两百万部了!”
“bss,连蟠桃一代的销量也爆了,国内市场终于爆发了!”
“照这个势头,预计国内蟠桃二代销量破千万没有任何问题!”
“一代破五百万也没有任何问题!”
“bss,您简直就是再世财神爷啊,这样下去,我们成为世界第一大手机制造商不要太轻而易举呀!”
蟠桃大爆后,陈明永和沈炜接二连三的来电话骚扰陆丘,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感觉上这俩人要是在跟前的话,都能真的把陆丘当财神爷供起来,焚香膜拜!
对于两个大老爷们这样的狂热陆丘很不适应,好在,另一边,在国内打理山丘影业的刘涛和陈紫函二女也不停的来电话,跟他汇报极限二十一点连连爆表的恐怖票房!
话说二女可比陈沈两个家伙让陆丘舒心多了,因为兴奋的时候说的都是人家要把一切献给主人,主人人家兴奋了,你隔着电话蹂躏人家吧,人家想你的那啥啥啥了这类言语。
好吧,隔着电话陆丘被刺激的不要不要,只得抓过石原里美,一通发泄,并且把话筒递到石原里美嘴边,让她把那种快乐隔着电话线,传递给另一头的刘陈二女。
恩,在这里得说一下,大美女石原自然是被陆丘给吃掉了,这应该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经历过悬崖上发生的那一场意外,原本还心不甘情不愿的石原彻底被陆丘征服了,在妮子眼里,陆丘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是奥特曼是须佐大神甚至是哥斯拉!
总之石原甘愿把一切进献给陆丘,所以,在那场直播结束的当晚,她就洗白白,把自己送到陆丘的面前。
对陆丘而言,那样的石原真的是太诱人,让柳下惠都拒绝无能,所以之后发生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自那之后,石原就成为在日本继酒井和安达之后的第三位忠犬,当然,妮子的地位是直奔新垣而去的,没办法,谁让妮子敬献给陆丘的是纯粹无瑕的身体呢,陆丘对妮子也是极致的宠爱,无论什么要求都无条件满足,这自然让酒井和安达颇为嫉妒,虽说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要让主人开心,可是主人专宠石原还是让她们嫉妒的有些发狂。
当然,陆丘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在宠爱石原之余,一直被国内传来的信息骚扰着,在得知自己捐款的事情被人曝光后,他颇为的无语。
要知道,陆丘为了不让外界知道这些,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通过各个卫星公司进行的捐助,至于说为什么不想公诸于众,倒不是出于做好事不留名的矫情,而是不想太过高调,毕竟华夏的国情就是这样,别人捐一亿,你也捐一亿,那叫识时务,别人捐一亿港币,你捐一亿美金,好吧,你让跟你身家差不多的富豪怎么办?比着捐还是不比着捐!
陆丘捐款是真心想做些事,不想把精力耗费在这些无益的事情上,为此哪怕被舆论抨击狂喷,他也压下了徐新、老史他们要把真相公开的要求。
真相这种东西,公不公开都在那里存在,没必要为虚名或者一点愿望就改变初衷。
只是陆丘怎么也没想到,他不想公开的资料却被人在网络上给曝光了个底掉,就连他亲赴灾区的照片都未能幸免,至于曝光人是谁,陆丘拿膝盖思考都知道,他只是没想到那位竟然会闲的来管他这无聊的闲事,为此他特意打了个电话过去。
“大公主,我也是有隐私权和肖像权的,你这不通知我一声就捅到网上去是侵权好不好?”
当然是开玩笑,曝光这一切的除了大公主不可能有别人,而对于大公主,哪怕她诽谤陆丘是个萎男子,陆丘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大公主也是一如既往的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极限二十一点拍的太烂,艺术作品要有传递积极向上价值观的责任感,这一点极限做的很不好,你要引以为鉴!”
陆丘一脸懵,被大公主这番官腔打的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大公主,您没跟广电打招呼封杀我吧?我听着好怕怕啊!”
“怕就对了,好了,不跟你废话,有事就赶紧说,没事我就忙我的了!”
“别,别挂电话啊。”陆丘赶忙拦住,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才发自由衷的道:“帖子的事谢谢你,真的。”
大公主也稍稍顿了下,才轻描淡写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了,没事我就挂了,记住,下次拍电影可不要再有一拖二这样低俗的剧情了,不然我可真的会让有关部门封杀的!”
大公主说完,挂了电话。
陆丘对着话筒,好一会儿才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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