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阀主与你自然不同。”在小丫头的心目之中,宋缺的地位显然并不一般。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宋家纵然富贵,那也是世代累积所得。不像你这般钻到钱眼里去了,处心积虑的巧取豪夺。”
“那你又如何知道,宋阀的钱是来的干净的。而不是巧取豪夺而来的呢?宋缺敢保证他宋阀的每一枚铜钱来的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沾上无辜者的鲜血吗?若真是如此,难不成宋家是靠着代代亲自下地耕田得来的这偌大家产?”刘健笑着道:“这天下富贵者多如牛毛,我却真不知道有谁敢拍着胸口说自己是干净的?”
“你!”
单婉晶自然知道堂堂宋阀阀主。自然不可能亲自下地耕田的。莫说宋缺了,便是宋家的旁支子弟,大约也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下地耕田的。若是真的如此想来,只怕宋家的钱财富贵来的也不干净,宋家的铜钱上。只怕也沾染了不知道多少鲜血。
单婉晶想到这里,却是气的牙根痒痒,看着刘健的眼神愈发怒气勃勃。
“好了婉晶,胡闹够了没有!刘公子世外高人,他的想法作为岂是你能评断的!”这个时候,单美仙才又插话进来极言令色的道:“把我平日你教你的礼仪都给忘了吗?还不给刘公子道歉!”
“不用不用,我就逗这小丫头玩玩儿,用不着生气。”刘健纯粹是无聊的逗小姑娘开心玩呢,害的人家被大人训斥那就没有意思:“这小丫头挺傲娇的,看着怪可爱。”
“你……哼!”单婉晶听的刘健这话。心中却是越发气恼了,伸手狠狠的指了刘健一阵,却是怒哼一声,转头跑了。
眼看着单婉晶气冲冲的跑了,单美仙又向刘健道:“刘公子实在是对不住,这孩子自小被我娇生惯养宠的坏了,从来不通礼仪。刘公子大人大量,还请不要跟小女计较。”
“都说了没事儿了,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刘健摆了摆手,古代这种太过讲礼的习惯。他虽然在西汉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夫人也不必拘礼,至于方才与夫人所说的话可就不全然是玩笑了。请我出手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夫人的损失可能要比不请我出手更大。所以夫人……当真要请我出手吗?”
“如今之势,只有公子能助美仙。”单美仙深吸了一口气:“公子有何条件,尽管说便是。”
“如果说……”刘健的眼睛眯了起来,眼神肆意的在单美仙那成熟的娇躯之上流转:“我要夫人您呢?”
“公子说笑了。”
“又是说笑吗?”
“若美仙蒲柳之姿尚能入公子法眼。”单美仙眼波流转,竟凭生出无穷媚意,娇声柔语。甜的好似化不开的蜜糖:“要美仙自荐枕席亦无不可。”
“哈哈,以后再说吧。”刘健笑了一声站了起来:“今天时候已经不早了,就聊到这里吧。海沙帮,宇文阀的事情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只有条件,美仙的身子就先记在帐上,等我以后想起来的时候再叫你偿还。至于今晚,我还是早点回我船上吧。省的娇妻生气起来,当真不让我上床了。”
“刘公子如此英雄人物,尚惧河东狮吼?”
“哈哈。”刘健却是浑不在乎的一笑:“你又不是那河东狮的丈夫,怎知他们夫妻两人关起门来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
刘健这边说笑了一番,继而转身离开了东溟号,回到报应号上。刘健回到报应号上之后怎么样暂且就不提了。
在东溟号上,刘健离开之后,东溟夫人单美仙却是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婉晶出来吧。”
“娘,他走了?”方才负气而走的东溟公主单婉晶,听的单美仙的声音,便又从旁边饶了出来,看到刘健已经不在了,便向着单美仙问道“娘啊,你说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娘也看不明白。”单美仙摇着头道:“此人武功极高,而且在江湖上从未有过名号,他所施展的武功,娘也看不出根脚来,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哪一门哪一派的高手。婉晶,你方才那样做,实在是太唐突了。”
“嘻嘻,娘不是”说想要看看这人的心性究竟如何,能不能深交嘛。所以我就帮娘你试试他咯。”单婉晶笑嘻嘻的凑到单美仙身边坐下道:“这人看来着实不坏呢,我那样跟他无礼争论,他也不见生气。”
“怎的,你这小妮子动春心了?”单美仙见状便打趣道:“也是呢,这刘公子武艺高强长的也是风流倜傥,正是我家婉晶良配啊。不若今日夜奔去他船上……”
“娘,你又拿我打趣哩。”单美仙说了几句,单婉晶便不依了:“再者说了,他有那么美貌姬妾,哪里瞧得上我?今日他看我的眼神,纯是拿我当小孩子耍呢。反倒是娘你,嘻嘻,我瞧着他对娘你反倒是更有几分意思。”
“好你个小丫头,竟然打趣起为娘来了,着实讨打。”
母女两人打闹了一阵,单婉晶忽然道:“娘,他真的能帮我们吗?”
“娘也不知道啊,走一步看一步吧。”单美仙像是被单婉晶说起了心事,叹息一声道:“如果可以,娘实在是不想要去找那些人。”
“若他能将那个人杀了。”单婉晶提到那个人时,娇俏的小脸蛋上顿时满布杀气:“便是与他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
东溟号上,母女两说话的时候,刘健早已回到了报应号上,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宫本丽的房门之前,用手轻轻一推,果然没锁。
再进里面一看,却见宫本丽和毒岛冴子、高城沙耶三人正并排躺在一张大床上,各自装着已经睡着了,但是那颇为急促的呼吸却分明出卖了三女的状态。
这报应号上多的是房间,三女却偏偏要躺在一起,意味着什么简直不用多说。刘健邪恶一笑,也不说破,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身上的衣物,直接扑向了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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