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客气了,我叫于乐,请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于就好。”于乐也客气地笑笑。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了吧。
“小白不敢!于前辈,寒舍已经摆好酒宴,还望……”洛白说到这里,突然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盯着姜晚的胸前!
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舍不得敲你的爆栗啊。
于乐有些不乐意,我都没这么直勾勾地看过呢!
下一刻,洛白却是拍了拍光洁的大脑门,惭愧地笑道,“于前辈恕罪!未请教这位是?”
“我女朋友,姜晚。”于乐也不能跟个晚辈一般见识。
“姜小友好福缘!”洛白一脸慈祥地看着姜晚,姜晚则报以微笑,洛白又转向于乐,“于前辈,小友胸前的玉牌,小白能观摩一下吗?”
“这个……却是不方便。”于乐残忍地拒绝了他。
前面两人一通瞎忙活,而后旖旎缠绵,好容易走到街口上,早就把这茬儿给忘记了。
洛白看出墨玉牌的不寻常了?
事关黑白无常,招摇不得啊……
姜晚也不说话,歉意地朝着洛白笑笑,就把玉牌塞进了衣服里。
“是小白忘乎所以了,实在是冒昧,还请于前辈见谅!”洛白挠了挠白发,嘿嘿地讪笑两声,恢复了端坐姿势,表情甚至有点顽皮。
文弱秘书倒是又看了姜晚一眼,姜晚仍是微笑以报。
加长轿车很稳当,几乎感觉不到颠簸,这个空间倒像是一个移动的会客室。
说话间,轿车已经开进了海边的一个小区,远远可见沧海市的标志性建筑。
那是一座巨大的火炬形雕塑,名曰“五月的风”。
凡来沧海旅游者,必在此留影。
此地无疑是寸土寸金了,小区内容积率却是极低,一栋栋二层独立院落散落有致。
这种院落可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以姜晚之富豪,也只是一般人吧。
轿车开进小院停稳,洛关山利索地开门下车,洛白则静坐伸手肃客,“于前辈请!姜小友请!”
于乐笑笑下车,伸手迎出了姜晚。
那边秘书也差不多动作,迎出了洛白。
在洛关山的引导下进入室内,客厅的面积倒是不大,布置得简约有古风,墙壁上挂了些泛黄的字画。
平时应该是没人居住的吧,顶多夏秋季节来此消暑,倒也时常有人打扫。
旁边餐厅里果然有所准备,从轿车入院起,各式菜品就悄无声息地摆上了。
“于前辈,姜小友,请!”洛白恭敬又豪爽地延请。
“白老客气了。”于乐笑笑跟随入座。
这边厢是于乐与姜晚,那边厢洛白居中,秘书居右,洛关山居左还负责斟酒。
一种泥封瓷罐的自酿黄酒,酒液如蜂蜜。
从下午回复牛犇到现在,也不过四五个小时。常驻首都的洛白等人便赶赴沧海神展开,其决断利落,其效率高潮,其能量不一般啊。
于乐对洛白有点信心了。
姜晚却是对于乐的肚量有了新的认识。崔大庆那儿的四个菜,然后两份牛排,现在还能吃?
合着你从来都没有吃饱过啊,回头要测试一下。
有酒少喝,有饭多吃,于乐没什么好客气的,而且吃饭时不爱说话。
“白老在政界有能力吗?”于乐放下了筷子。
“有一点儿吧。”洛白脱口回答,笑容带着好奇。
“在沧海呢?”于乐笑笑又问。
“这一点儿扩展到沧海,那就是不小的一点儿了。”洛白笑容狡黠,沧海政界,那也叫政界吗,“有机会为于前辈效劳,那就太荣幸了!”
s:我了个天,又多了一位舵主,“忧桑的小胖”同学,感谢!我了个天,好像欠下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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