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伞很快就被士兵捡了回来,上面的确挂着一个信贷。
打开布口袋,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字:陈飞,今天表现不错,我玩得很开心,明天继续努力,让整个旅顺港,整个大清国都为之颤抖吧!如果你觉得不过瘾,就去北京把那个叫慈禧的老丑女人抓来,我们一起吊着她在大海上荡秋千!
这哪里是一封战书,分明就是一个小孩子的恶作剧。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故意气陈飞的!
“马光佐子,你以为你赢定了吗?”陈飞愤怒的将纸张一撕两半,顺手丢在炮台之上。
“轰隆隆……”突然,一匹快马冲上馒头山。
马上骑士翻鞍下马,单膝点地跪在陈飞面前,说道:“丁军门有令,陈大人守护炮台辛苦了,如今敌军退走,丁军门已经在衙署备好晚宴,请陈大人以及诸位夫人小姐回去歇息!”
打了一天,陈飞从早晨开始就没和丁汝昌见面了,双方只是通过对讲机沟通。
听得出来,丁汝昌一整天都在惶恐不安,不住的询问这仗该如何打,有没有胜算。
是时候回去安抚一下丁汝昌和其他军官了,对于这种跨越时代的战争,他们担心害怕完全可以理解,陈飞也想借机和丁汝昌沟通一下,晚上和马冬梅一起出去偷袭航空母舰的事情。
因此陈飞稍微交代了一下,就带着五个战娘和莱宁儿,一起向山下走去。
山脚之下,一队清军士兵已经等候多时了,也许是嫌陈飞走得慢,竟然还准备了一辆马车。
丁汝昌如此关照,陈飞不好推辞,立刻和战娘们登上马车。
车夫一声鞭响,马车就在数十个清军骑兵的护送下直奔丁汝昌在旅顺港的衙署跑去。
马车之上,苗苗打了一个哈欠,软软的靠在陈飞的肩膀上,说道:“爹,我真的饿了。”
“别急,一会儿就有大餐了!”陈飞恋爱的拍了拍苗苗的肩膀。
马冬梅笑道:“丁大人真是老糊涂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有汽车,偏弄来一辆马车,这是让我们快,还是让我们慢啊?”
突然,莱宁儿也靠了过来,拉住陈飞的衣袖,有些紧张的说道:“陈大爷,我怕,这些丘八的样子怎么这么凶?”
“凶?”陈飞一愣,敏锐的觉察到了一丝异样。
按道理说自己是功臣,这群士兵前来迎接,应该极尽谄媚才对。
可刚才上车的时候,这群士兵却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表情有些严肃,甚至那个领头的也没有鞠躬行礼。
不但凶,而且样子很陌生,不像是昨天丁汝昌身边的那些亲军。
带着狐疑的心情,陈飞撩开车帘向外看去。
战时管制,道路之中已经不见了普通人,到处都是警戒的清军士兵。
这些士兵有海军,有陆军,也有练勇,私兵,服装各异,把手在各个要害位置,目光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行人和车辆。
“大家辛苦了!”路过一个机枪阵地的时候,陈飞探出头,冲着机枪周围的士兵拱了拱手。
没人回答,机枪周围的七八个士兵只是抬头看了陈飞一眼,就望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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