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公,你好大的胆子!我还没治你的罪,你还敢三番两次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宓公一愣。
所有臣子都怔住了。
二皇子这是干什么?
突然发难?
治什么罪,宓公怎么了?
那些和宓公一样,想要对二皇子的新政提出异议的臣子们,顿时不敢吭声,先观望再说。
宓公出列,询问道:“二皇子,这是何意?”
龙椅上的鬼翀轻飘飘扫了这位老人家一眼,再环视全场。
“前段时间,你们不是特别好奇,亩府是被谁灭了满门么?”
“是我。”
所有人大吃一惊。
包括大伴。
好在大伴陪伴过二位鬼帝,心理素质奇高,还能在鬼翀伸手的时候,从容地将菩提茶奉上。
鬼翀挡住杯口,优雅地抿了一口。
随后,他淡淡地说:“亩府藏污纳垢、暗养死士,意图勾结罗天域,这件事,在场还有谁不知道?”
臣子们冷汗津津。
他们真不知情啊!
他们也养死士,虽不能搬到台面上,但前几位陛下,也没名言说不能养啊。养死士,就是勾结外敌?
一时间,他们不敢发声。
“你不知道?宓公?”
宓公背后一凉,正想说什么,已被鬼翀打断。
“你三代单传的小孙子,娶了昔日宓家的大小姐亩成雪。你可别告诉我,亩成雪什么都不知,不然,为何出嫁后,几年从不踏入亩家?还屡屡一副和亩家恩断义绝的样子。”
“不就是摆态度给皇室瞧的吗?”
“这一点,宓公你也心里有数吧?你早知亩府的野心,却念着不知轻重的亲家情谊,不曾禀告父皇以及我母后。”
“宓公,你多年为官,你来告诉我这个监国二皇子,该怎么给你这个知情不报定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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