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说完就大包小包提着走了,可将姜甜宝气得半死。
舍友们从窗外瞧见她把包都丢给丁宴,自己一身轻地当了甩手掌柜,都不禁惊叹。
虽然人不怎么样,不过,苏浼把哥的本事真令人不能小瞧。
“啊,气死本小姐了!”
姜甜宝怒得抓头发。
把地上的衣服撕得粉碎。
舍友们连忙劝她别气,说:“甜甜,丁宴现在是执迷不悟,可他总有醒悟的时候……”
姜甜宝:“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和丁宴哥有没有结果先不说,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丁宴哥被她吸血?这个可恶的恶心的拜金女!”
有舍友义愤填膺说:“丁宴是不是脑子有坑啊,苏浼就是个乡巴佬,长相顶多略有姿色,品性更不好,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甜甜你和他门当户对,就算不是你,也不该是苏浼啊。他和苏浼好,难道苏浼家里能给他什么帮助?不一起吸他们丁家的血就不错了。”
“他现在年轻气盛,满脑子爱情,等他们结婚了,看到苏浼家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就有他烦的了!”
听完这些话,姜甜宝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可等不到那时候!
一年?
几年?
十几年?
她怎么可能等下去。
没准那时候她都在家里的安排和别人联姻了。
就在眼泪将出未出时,姜甜宝眸光一凝。
想着月倾城刚才的话,她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
月倾城指挥丁宴螃蟹一样提着大包小包到了校门口,问:“丁宴,你不是藏了一辆车在学校?大热天的,不会叫我挤公交吧?”
丁宴一懵,讶异地说:“啊?这事你怎么知道?”
月倾城挑眉,反问:“你说呢?”
丁宴心想,肯定又是甜甜嘴巴不牢靠,他苦笑一下,叫月倾城等等,他开车过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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