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连和她私底下说话,都句句嘲讽,无一不透露对阿安的厌恶。
“媚儿,你不要老这么说。万一阿安成功了,你们以后可是要……总之,别闹得太僵才好。”
月倾城说:“他怎么可能成功呢?”
阮帐红道:“媚儿,阿安的资质江湖中人人叫好……而且最近几日,我和阿安过招,竟十招内落败。之前我还可以撑个百来招的。”
月倾城挑眉道:“那确实不得了。不过,樾梨那个老女人,据说她送了不少药过来?”
知道她不喜欢阮集安,对方才故意帮阮集安吧?
阮帐红还没说呢,月倾城又接着道:“男人啊男人,红姐,你看,比武招亲本该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樾梨如何知晓呢?还不是我爹说的,说他们私底下没有接触,你信吗?”
阮帐红不信,但她不想背后编排她义父。
她对苏岳瓷很尊敬的。
……
本来月倾城在山庄的日子,过得很宁静。
听阮帐红说阮集安的事,她也不过是随耳一听,图个练功休息的消遣。
但就是有人不想让她过舒心的日子。
一封密信,传到了她这里。
月倾城打开一看,便是挑眉。
对方在信中写,她的生父并非苏岳瓷,若想知道是谁,在X时X地等着,真相便会大白。
月倾城想说:我不想知道是谁!
反正她没去。
她没给机会,对方却很会制造机会。
一日,月倾城在散步,到了幽静处,忽然发现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跟着她的婢女也不知何时失去踪影。
此时,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树下,怔怔地看着她。
月倾城看着他,想到了什么,不禁无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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