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老头像是之前上青楼调戏妓女的太监,不阴不阳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啊。”
老头看了我一眼,但摇了摇头,说:“不信。”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了,看着乌巧儿,难道还真的让我给他拉一首?乌巧儿过去说:“姚老,他真的会的,我都听人说了。”
我在这纳闷了,知道我会拉二胡的好像是很少,是谁告诉她的,难道是段红鲤?不会吧,她俩好像是没好到那种程度。
“戳脊梁,背白眼,蝇营狗苟,金石玉,美人簪,刀中富贵。”老头看着我像是一个神棍念叨着这么一句,我当时有点不明白,但是隐隐约约感觉老头说的是我,但具体不知道啥意思。
这次见面有点不愉快,至少我是怀着什么念头来的,那就是乌巧儿说这姚老想要见见这国粹继承者,我虽然不自己标榜自己是这种人,好歹也想着让老头临死前了个心愿。
可是这老头就跟个茅坑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没跟我说多少二胡上的东西,更没有让我拉一曲,只是听乌巧儿在那说着什么,偶尔嗯一声,就算是回答了。
临走的时候,都出门了,老头突然木木的跟我们说了声:“有时间,多过来。”老头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乌巧儿虽然掩饰极好,但是我能看出她的喜色,这话老头是对我说的。
出门之后,乌巧儿刚才的那点激动就没了,只是有点客套的跟我说:“你要是以后有时间就来陪陪姚老吧。”
老头虽然不太爱说话,但看起来孤苦伶仃的,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脾气又倔又臭,晚年不幸福。
见我不说话,乌巧儿幽幽的说了一声:“他是左麟的老师。”
……
回到监狱里面,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乌巧儿到底要传递给我一个什么消息,其实她就算不说那老头是左麟的老师,我也回去,我不是菩萨心肠,也不大经常爱管闲事,只是对那种孤苦的老头有种特殊的心里愧疚,现在知道他是左麟的老师了,我就更没有理由不去了。
“砰砰砰!”办公室的门剧烈的被敲了起来,挺响挺着急的,我喊:“谁啊?”
推门进来的是小贺,一脸的惊慌,说:“不好了!有囚犯吞东西了!”
我一听这个,赶紧跑了出去,这囚犯吞东西是很常见的事,大部分都是以为被欺负,受不了了,所以想去外面医院里呆一会时间。
等我去了之后,发现不是别人,居然这两天刚进来的苗胖子,现在不少管教围着她,想要撬开她的嘴巴把那东西弄出来,这还有啥用啊,东西都吞了。
我问旁边的一管教,说:“狱医呢,怎么还没来?”
那个管教说:“那个老医生好像是请假了,现在就这个小医生在这。”
那个小医生有个毛用,我问小贺:“她吞的是什么东西?”
小贺说不知道,问其他管教,都是不知道,刚好是那个小医生过来,走到苗胖子身边,蹲下来摸了摸,过了一会,她说:“犯人吞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胃里面这么硬?”
我蹲下看着苗胖子,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以为苗胖子是被欺负了,可是现在看她身上好像是没有伤,再说了,她现在还没跟老犯人在一起呢,新犯人都挺怕她的,不可能被欺负,不过她没被欺负,为什么吞东西呢?
苗胖子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忽然有点神秘的笑了起来,然后捂着肚子喊了起来:“疼,疼啊,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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