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说过,这世界上最骚动不安的人就是那群未成年的,被古惑仔蛊惑的小孩,这些人目中无人而且无法无天,做出来的事情往往是丧心病狂,这地方用这些小孩做看场子的,也算是另辟蹊径,这些人要是真的没有胆子,也不会真的把之前的唐龙给打伤了。
可是,这人一生中,只要是你是个带把的,就注定你不是一个在地铁上被人挤了,踩了之后一言不发的孬种,注定不是别人欺负你女朋友时候你在后面瑟瑟发抖,两眼流泪,注定不是那种看着自己父母,自己兄弟被欺负之后,捂在被窝里嚎啕大哭的怂货。
男人可以没钱,但是万万不能没有自己的伎俩,就算这个世界磨光了我们的棱角,但在辱你父母,打你兄弟,饶你马子的时候,你注定要拿着砍刀,当回爷们,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曾经顶天立地,就因为你是个男人!
战,为什么不战!饶有敌人千千万!
打我兄弟者,杀,欺我姊妹者,杀!
我不知道自己这次算不算是正义的之师,但我知道,这次的事,如果善了,我会一辈子不心安。
那个肥猪被我抓住之后,脸上立马变的煞白,他刚才看见我出手的狠辣,但是他还没有反应,嘴巴还没有惨叫出来,我的刀子就狠狠的捅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是一刀,接连三刀,噗噗噗的,直到我一脚把这人从我面前踹开,这胖子才开始嚎叫起来。
他身子沉,砸到了前面想要过来的几个人,这人声音这么大,这么尖,就像是那被绑住手脚即将被宰掉的猪一样,绝望又恐惧,似乎是要把这一辈子的恐惧都在这嚎叫里面传递出来。
连续捅了这人三刀,他下半身已经被血给湿透了,这迪厅里面一看见打架,不相关的都跑了,就剩下里卖萌呢看场子的逆着人流往我们这边跑来。
我这狠辣的出手唬住了想要过来对付我的人,我拎着一个酒瓶子走到那个胖子身边,现在那个胖子小眼瞪的那么大,似乎是这一辈子都没有瞪这么大过,不过里面全是恐惧的光芒,我露着森森的白牙笑着,走到他跟前,轻轻的拍着他的脸说:“我说过,在tj,还没人敢这么拍我的脸,你,记住了没?”
这胖子已经不会说话了,不明显的喉结在那满是肥油的脖子里来回颤动,显着这人的惊慌,我们几个的战团被隔开,我自己被这些人围着,但是我那些兄弟在另一边。
胖子没有说话,我看见周围围着的人又想动手的,喝了一声“敢!”这声音就像是平地里炸开的春雷一样,正气十足,随着这话,我的酒瓶子砰的一声在这肥猪头上炸开,这声势跟动静比刚才直接捅人要厉害多了,我拿着带血的玻璃碴子指着周围那几个想过来的人,一丝不苟的说:“想要他死,你就过来试试!”
我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凶,那刚才还想冲上来的人犹豫了,他们是小,可是他们能看出我的眼神中那种杀人的嗜血冲动。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筛糠一样惨叫的肥猪,说:“我再说一遍,把那个女的叫出来,咱们的事情先放一边,我不仅知道放血是怎么回事,我还知道开瓢,你要是在不说,我一个个的敲碎你的手指头,砸掉你的牙,不信,你试试!”
我这话刚说完,地上躺着的肥猪嗷的一声,我突然闻到一股尿骚,低头一看,这人裆下湿了一片,被吓尿了,他哆嗦的说:“我说,我说,我说,小樱桃,那个……那个女的叫小樱桃,啊啊啊,都是小樱桃啊,不关我们的事,她自己卖,自己卖的啊!”
我站起来,点着头看着周围,说:“小樱桃呢,谁是小樱桃,把她叫出来!”
“草泥马,你们怂什么,小樱桃平常没让你们操是不是,狗日的,操她的时候一个个跟见了亲爹似的,现在怂了,这人就他妈自己一个人,上啊,那三个已经被干趴下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在吹牛逼能厉害到那,吗比的上啊!”
这人群中我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嗓子,但我转头一看,发现带来的那俩小弟还有身受重伤的唐龙又被团团围住,眼看就被淹没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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