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掉电话,不知道该怎么给小B解释。
如果小B知道自己的心目中神一样的大美利坚合众国的男友是比我们落后20年的巴铁友军朋友的时候会不会当场吐血身亡?
我点了一支烟想了好久,给小B发了个Q:小B,对不起,我打了两遍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现在要离开韩国了,一会手机就没有信号了,我们下一站去俄罗斯,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在俄罗斯给你再重新试着打一次电话,你不要伤心,他在美国应该也很想你的。
后来大家没有再联系,再后来我听同学说小B生了一个混血儿,被她父母赶出了家,在她们镇上轰动了一时,好长的一段时间她的事迹成为农村老太们茶余饭后闲聊的话题。
直到在纳米比亚见到渔船大副的混血儿“木平”,我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毅种循环”。
海神7在锚地待了7天,大家把手机流量基本都用光了,靠了塘沽港,大副把扫舱的大豆卖掉,每人分了100多块,平白无故得到的钱,哪怕很少,大家心里也都高兴,所以船上大也都是一片祥和。
第二天一早,海神7满载钢材,驶向亚洲性都,泰国芭提雅。
性都啊卧槽,听这两个字都他妈能硬了。
大家也都磨枪霍霍,准备刺向牛羊。
抛锚后,代理告知我们要在锚地卸货,当然少不了的还是花船,船长在驾驶台,告诉船上不能上小姐,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前两条被我们驱赶掉了,第三条来的时候船长被上面的一个妞镇住了。
“三副,这个女的像刘亦菲。”船长的眼珠子已经绿了。
身为下属,这点眼力劲儿没有怎么能生存呢。
“九哥,来了个花船,给缆绳带上吧。”我打电话给老九。
花船一靠好,我赶紧冲下去,在别人下手之前,把山寨刘亦菲领到船长房间。
“三副,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船长有些发怒。
“船长,我让她过来把衣服给你洗一下的。”我谄媚的笑着。
等我再次回到主甲板的时候,发现姑娘已经被分光了,老九跟大厨都已经开始了战斗。
老鬼居然在餐厅看电视,我问道:“老鬼你怎么没找一个?”
卧槽,老鬼这哥们玻璃啊我杂把这茬给忘了,紧接着我又想起了刘洋,不知道这小子干什么去了。
虽然刘洋跟老鬼已经行了龙阳之欢,但是老鬼似乎并没有给刘洋太多的福利,反而让他做的活更多了,看来老鬼是比较爱护他,想让他多学点知识,可以让他在这条船提三管轮,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想到这,我心里就一阵恶心。
吃晚饭的时候,餐厅里居然连吃饭的都没有,只有大厨一个人在摆盘,脸上红噗噗的,浑身上下透露着猥琐的气息。
“老三,给我带两份饭上来。”船长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赶忙应允,拿了船长的饭盘,山寨刘亦菲用谁的呢,得招呼大厨拿钥匙,我得去库里拿个新的。
我敲了敲大厨的门,大厨大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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