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们还得继续踹门。”船长把我的头从膝盖里拔了出来。
“船长,歇一天行吗?”我祈求道。
“老二,你歇一下,这次换我踹。”船长的眼神像当年的黄继光,坚毅,热血,饱含胜利。
我往角落里稍微挪了挪,怕不长眼的橡胶棒飞到我的头上。
船长拖着受伤的右腿,用手时间拍着房门。
“啪啪啪,草泥马!啪啪啪,草泥马!”船长的骂声跟敲门声有节奏的相交在一起,我竟然有些浮想联翩。
“嘭!”门被踹开了,船长被房门巨大的冲击力卷到了门的后面,也就是说踹门进来的两个守卫根本没有看到拍门的船长,两个人第一眼看到的还是我。
“不是我,不是我。”我惊恐的拿手比划着。
两个守卫扑了过来,我只得拿手重新抱住头,橡胶棍像雨点一样击打在我的身上。
“船长,我草尼玛!”我嘴里默骂着,眼泪跟鼻涕呼呼的飞了出去。
几个人又打累了,大骂了几句,摔门而出。
船长重新爬了过来。
“二副,没事儿吧?”船长作势要扶我。
“别动,别动,断了。”我胳膊钻心的疼。
船长把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摸了几下说道:“老二,没事儿,没事儿,皮外伤。”
“船长,咱要不先别踹门了?”我强忍住疼痛坐了起来,手耷拉到地上。
“二副,不踹了,不踹了。”船长有些动容。
我倚在墙上,闭着眼睛,浑身疲乏无力,肚子里又空空如也,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醒了的时候我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动动手指都是一股钻心的疼,船长在我对面坐着,也是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
差不多有20多个小时没有喝水了,我感到喉咙里像是沾了厚重的泥沙,干燥粗糙,嘴唇的干皮已经快比嘴唇厚了。
“船长!”我小声叫着。
“怎么了二副?”船长猛的站了起来,看来他刚才只是假寐。
“船长,我渴。”我如实说着,心底最诚挚的声音。
“二副,你等一等,他们送水了。”船长返了回去,从墙角里拿了一个铁质的罐子。
,监狱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啊!
“船长,这不是尿吧?”我居然还有闲心开个玩笑,就是这种乐观的生活态度支持着我。
“不是尿,不是尿,快喝吧。”船长的眼神充满了鼓励。
我端起铁罐,咕咚咕咚喝干了。
“船长,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该吃午饭了吗?”喝了水,感觉更饿了。
“午饭时间应该刚过。”船长把我扶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刚想大骂狗日的黑人不给弄点吃的,“嘭!”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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