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副,别乱想,律师会尽量帮助我们的。”船长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
“船长,假如真的半年,我们是不是跟电影上一样,要去除草种地,盖房子搬砖?”我一脸认真的看着船长。
“二副那样不是更好吗?这里可是马达加斯加呀,我们两个在海边盖一座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船长对我微笑着。
我擦,船长这哥们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心里暗想着谁他要跟你在海边盖一座大房子。
公司请的律师是一个大胡子的法国人,英文名字叫做克利福德。
“船长,记住昨天我告诉你的话。”我们跟大胡子相对走过的时候,大胡子轻声的提醒船长。
法庭很小,坐席上也没有观众,我跟船长分别站在受审台的后面,守卫解了两人的手铐。
黑人法官拿木槌敲了一下桌子,宣布开庭。
从敲完桌子一直到法官起身离开,他们全程都说的法语,我跟船长一句话都没听懂,甚至都没有询问我跟船长问题。
我方辩护律师貌似就说了一句话,还被法官打断了3次。
法官起身离开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已经宣判完毕了,大胡子的脸色不是特别的好,两个守卫重新把手铐给我们戴上。
“我草!怎么回事?克利福德!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说了什么?”船长这次真的有些怒了,他你们一帮子人说了半天的法语,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感受,他从守卫手里挣扎出来,瞪着大眼看着大胡子律师。
“对不起船长,你们的罪名成立,我已经尽力争取不让你们强制劳动了,但是我控制不住,实在抱歉。”大胡子尴尬的笑着。
“你他就说了一句话,这也叫尽力争取了?你昨晚上承诺我的事情呢?”船长大骂着,守卫在法庭上不敢动粗,使劲拽着船长。
大胡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从另一个通道快速的离开,守卫像拖死猪一样的把我俩拖到了吉普车上。
奇迹最终没有出现,后来船长告诉我,那天律师单独跟他谈话的时候承诺如果公司能拿200万出来,可以保证我们无罪释放,船长天真的以为他老丈人会为了他多掏100万出来,没想到他老丈人只认钱。
船长的老丈人估计再想,不就是半年么,跟跑半年船有什么区别,工资照发给你就是了。
吉普车照着原路返回,不过我们的囚室改成了单人间,我住在船长的隔壁,感觉像是《肖申克的救赎》上男主角待的地方。
之前关押的两个月计算在服刑的6个月里,我跟船长只在这个囚室里待了4个月,白天我们被人放养在外,两人经历了农场劳作、开垦土地、修整道路、建筑房屋,制作公益性产品、制式服装,制作交通标志等等一系列的工作,甚至参与建设了一座中国的红十字会医院,到了晚上我们就会被圈养起来,与世隔绝。
四个月的劳动改造后,我还拿到了接近1000元人民币的工资。
当然,在这期间发生了许多我不想去回忆的事情,我会在以后一点一点的叙述,两人结束服刑时,公司的罚款还没有缴纳,所以海神7还在扣押中。
服刑期间,公司在陶拉纳鲁雇佣的代理来探望过我们几次,出狱当天,他开车过来接我们。
“代理,我们要去哪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说话也变的精炼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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