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皮庆渐渐停止了抽泣,两个土人说了几句“卧槽”之后也不再说话,他们的心比较大,应该是睡着了,大厨在我身后也静悄悄的像死了一般,气氛突然变的有些诡异
沉默有的时候比争吵要可怕,六个人各怀心事的或躺或坐着,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给谁说。
足足有两个小时,除了海水拍打船体的声音,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多想大厨能哎呀呀一声,多想老九能在说句嫩妈,哪怕李皮庆哭几声都好,可是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可怕的安静着。
安静最终是被渔船柴油机启动的声音打破的,此时天已经大亮,舱室里也微微进来一些光,紧接着上层甲板传来了起锚机的声音,我们此时处在锚机的正下方,锚机液压管道里的液压油像只被液压柱塞泵强着的思慕母猫,发出来“呲呲”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紧接着锚链传来挣紧了的“蹦蹦”声。
“哎呀呀,他们起锚要走了!他们要把我们拉到哪里去啊!”大厨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大声喊了出来。
“嫩妈,肯定是把我们拉沉船那里喂鱼呀。”老九笑眯眯的看着大厨,戏谑道。
“哎呀呀,老九,我就说不能来,你非让我来,我就知道跟你出来早晚得死外面,你不是牛吗!有本事你不让他起锚啊!你不是牛吗?有本事你让船别跑啊!”大厨已经有些疯癫了,居然敢当着老九的面骂他。
“嫩妈老刘,你小子长能耐了呀!”老九费力的站起身子,手拉起锁住自己的缆绳,朝大厨走去。
“哎呀呀,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大厨被这一幕惊呆了,不停的往后躲着,可是他被绳子系在了液压油箱上,活动范围还没瑞加娜的胸大。
“哎呀呀,九哥我错了,我不对!”大厨见老九越走越近,知道自己这次可能躲不过了,只能拼命的求饶。
“九哥,你别这样,刘叔他刚才只是一时冲动!”我赶紧替大厨求情,别还没喂鱼呢,就先被自己人打死了。
老九瞪着眼睛,一句话不说,身子紧紧弓着,地上的缆绳是是满满的一盘,足足有好几百斤重,老九移动的很吃力,手脖子都有些发紫了。
“嫩妈你给我跪下!”老九终于走到大厨眼前,冲大厨喊道。
“哎呀呀!”大厨身子一阵哆嗦,“噗通”跪倒在地上。
“我草嫩妈!”老九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又往后退了一点,抬起脚猛的踹向大厨头部!
“九哥,别!”我痛苦的闭上眼睛,想着这脚下去基本上头骨就算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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