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热血沸腾,骑到大猩猩身上,准备把我的三套军体拳从头到尾耍一遍。
光头男冷笑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了上去。
“哎呀呀!”大厨看到这一幕之后,惨叫一声,又晕死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赶紧从大猩猩身上站起来,慌忙的道着歉。
“嫩妈!”老九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光头墨镜男一个左勾拳,紧接着一个右勾拳,老九像刚开场的轮椅哥,也变成了风筝,随风飞舞着,然后一头摔到地上。
“我尽力了。”老九趴在地上,目光指向爱迪,柔情似水的说道。
“我明白。”爱迪跪了下来,紧紧握着了老九的手。
“哎呀我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不煽情了?”我心里暗道。
“等一下,假如这次我们真要是挂了,这老九跟爱迪到了地下,碰到爱迪的前夫,三人怎么交流?也不对,我们是华夏人,挂了是要去见阎王的,他们挂了是去见耶稣的呀,大家不是一个单位的。”我胡思乱想着。
“哇啦啦啦!”盖曼终于说话了!
我赶忙把头抬起来,心想这哥们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等回过我一定寄一面锦旗过来。
盖曼小跑似的来到轮椅哥的面前,小心的把他搀扶起来,放到轮椅上,然后趾高气昂的又指着我们大骂了一通,还拿脚踢了大厨两下。
“败类啊!真是败类啊!”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次是他真完蛋了。
大厨还在装死,老九在那里调情,我一个人抱着膝盖,双目无神,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操!把他们几个给我绑起来!”轮椅哥深呼吸了几下后仰天大骂了一声。
光头男跟大猩猩没有绑扎用的工具,只好跑出去找同伙寻找,盖曼一脸谄媚的站在轮椅哥的面前,虚心听他教诲着。
“哇啦啦啦啦!”光头男突然折返了回来,一脸惊慌的朝里面大喊着。
“哇啦啦啦?”轮椅哥问道。
“他们说的什么?”我扭头问正在跟老九化蝶的爱迪。
“他们说。”“嘭!”爱迪还没有把话说完,教堂的木门不知道被什么重物击开了,重重的摔在地上,紧接着冲进来一群带着面罩的武装分子。
“嫩妈这是哪个方面的?”老九本来也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成想怎么出来一飞虎队,眼神里又充满了希望。
“全部举起手来爆头跪在地上!”武装分子的动作很流畅,不到10秒就把我们包围了,领头的那个人先呵斥了我们之后又用对讲机低声的报告着目前的状况。
除了轮椅哥,所有人都顺从的跪在了地上,忘记告诉大家了,轮椅哥在一次车祸中失去了膝盖,于是也失去了下跪的权利。
“别担心,这是巴西军方的人。”轮椅哥拍了拍盖曼的手臂。
“嘿,我认识你们的德曼上校。”轮椅哥冲领头的人说道。
“我擦,我还寻思是来救我们的,原来是跟这狗日的一伙的,现在好了,插上翅膀也飞不掉了。”我摇了摇头,摇掉了唯一的一丝希望。
“德曼上校在监狱里等着你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天那!是马卡斯!
“马卡斯!”我站起身子,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哎呀呀!祖国来人了啊!”大厨斜着眼睛也看到了被自己尿了一头的马卡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晕死也只是一个过去式了。
盖曼发现了此刻的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一把抓过大厨,把手夹住他的脖子,想要劫持他做人质。
“哎呀呀,你干什么,哎呀呀!”大厨刚从生死线上爬回来,没想到又被拽了回去。
伊尔突然站了起来,一个熟练的擒拿将盖曼按倒在地上,一拳击中了他的下颚。
“我去,这会计身手不错呀,不过这翻脸翻的够快的了啊,难不成要将功赎罪吗?”我有些感慨乌拉圭人见风使舵的本领的高超娴熟。
“哎呀呀,咳咳咳!狗日的!狗日的!”大厨不住的咳嗦着,拿脚踹着盖曼。
“为什么?”盖曼一脸怎么可能这样的表情看着伊尔?
“对不起,我是警察。”伊尔柔情的说道。
事情到了这里,我明白了一大半,原来这伊尔是乌拉圭禁毒警察,在杰瑞这边做卧底做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我们三人的失踪,乌拉圭那边也是通过他来协查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张假救护车被射碎的照片应该是他发给马卡斯的,他当时怀疑我们几个并没有死,但一直没有找到证据,直到谈判时遇到了我们,他回去后立刻将这一信息反馈给了总部,总部又联系了马卡斯,巴西政府早就想端掉这伙子药品商人,苦于没有机会,正好这次我们将三帮的首领聚集到了一起,于是他们组成了乌巴联合特战队,同时加入了马卡斯的英国海军特种部队,三方制定好方案,在我们到达教堂之前就潜伏在这里,不声不响的将外围的哨兵控制住,然后一点点的推进,把所有的人都控制住,最后打进了教堂。
“我们自由了?”我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哎呀呀!哎呀呀!小龙!我们能回船啦!”大厨抱住我,身体激动的像个筛子。
士兵们将涉事的药品商人们押上了一辆军用卡车,轮椅哥气的都晕过去了,大厨还不忘冲他吐着口水,爱迪也算是半个药品商人,临上车前跟老九还略微有些缠绵,老九有些心痛,不知道该不该让马卡斯帮忙求一下情,不过伊尔告诉我们她没有什么大罪,最多也就坐1年的监狱,我们三个坐着马卡斯的车来到乌拉圭,在华夏驻乌拉圭大使馆办理了临时的海员证,几个人坐上了回船的直升飞机。
直到我登上红太阳轮的甲板,我才感觉这不是在做梦,大厨尿马卡斯头上的那一幕还好似在昨日一般清晰,我一直没能捋顺其中的关系,稀里糊涂到了巴西,见到了根本就不可能再见到的撸耶,卷入了一场帮派之间的大战,认识了巴西最漂亮的嫩模,帮助军方抓住了最恶毒的药品商人,这一切的一切就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不停的徘徊,阿甘的那句话用从我耳旁响起:人生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红太阳轮为我们举行了巨大的欢迎仪式,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回船的第二天正好是除夕,船长特地将欢迎宴会跟年夜饭放在了一起,大家都准备乐呵乐呵。
“嫩妈我房间那瓶老白干哪去了?我藏了半拉年就等着过年喝呢!”一大早老九就怒冲冲的在生活区大喊。
“水头,水头,你别生气,这船长寻思你们几个没了,那天晚上祭奠你们,给喝了。”甲板的卡带把老九拉到房间里,偷偷的说道。
“嫩妈祭奠我们也得是往地上洒才对!怎么还自己喝了。”老九骂道。
“九哥算了,算了,我抽屉里的钱包都没了。”我叹了口气,已经看透人生了。
“嫩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结了,这还了得了,我们在陆地上辛辛苦苦的斗毒枭,你们这帮子人给我们酒喝了,这是什么行为。”老九有些上纲上线了。
“九哥,他们不是寻思咱几个死了么,大过年的,消消气。”我劝道。
“嫩妈!”老九又骂了一句,坐沙发上闷头抽起了烟。
我心想老九此刻心里应该是在挂念着爱迪,毕竟这爱迪给人的感觉是妓中的极品,老九这身经百战的选手都能在关键时候一泻千里,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碰到她。
“九哥,我们以后还会去阿雷格里的,或许还能碰到爱迪。”我从老九红双喜烟盒里掏出支烟点上,委婉的劝道。
“嫩妈!什么爱迪不爱迪的,咱那几个手机忘了拿回来了!”老九拍了一下大腿,痛苦的说道。
“我去,对呀!我们还有6个苹果手机在别墅里呢,当时怎么没想着要回去拿手机呀!”我也痛心的大骂道。
“哎呀呀,都在呢呀,我还有件事儿没来得及给你们说呢。”两人正在伤心之余,大厨推门进来了。
“刘叔,好事儿你就说,坏事儿就别吱声了。”我拳头攥的紧紧的,心想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你大厨如果再惹我不高兴了,我可就顾不上什么情面了。
“哎呀呀,我还没说呢,你为啥告诉我那比赛平了,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大厨腆着脸,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嫩妈!”“我草!”我跟老九彻底愤怒了,把大厨压到了床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暴打。
“哎呀呀,干什么,我又怎么了啊!”大厨凄惨的叫声萦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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