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先找门,我先把箱子弄开。”老九来回的踱步搞的我心烦,角落里的箱子又好似几个少女在朝我招手,让我有些控制不住。
老九已经沉浸在了墙壁的研究中,根本无暇搭理我,我也知趣的逃开,来到箱子跟前,招呼卡带过来帮忙。
“大,大副,你猜这里面是不是罐头?”卡带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地。
“卡带,即便里面装着罐头,但都已经70多年了,那可是僵尸罐头啊,根本就不能吃了。”我摆摆手,鄙夷道。
“哎呀呀,罐头没有保质期的,放多少年都能吃,再说了70年前的罐头里面的东西都没有污染,多鲜美啊!你们不吃我吃,反正我阑尾已经割了。”大厨脸上的热情向往比见到元首的纳粹士兵还要严重,箱子还没打开,就已经想到自己已经割掉的阑尾了。
“行了,行了,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呢,想办法弄开。”我无奈的说道。
箱子顶上的木板钉的很紧,三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也无法将木板掀开,哪怕是搞一个小缝出来都没能成功。
“要是有个撬棍就好了。”我愤怒的踢了一脚眼前的箱子。
“嫩妈老二,底下不是发电机么,发电机那里肯定有工具,嫩妈我下去找个炮锤,给墙干开,嫩妈我非得看看后面是什么。”老九寻觅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他只能是想到使用暴力了。
老九话音还未落,大厨的半个身子已经钻到了人孔门里,丝毫看不出他是一个刚割完阑尾的病人,我把手电交给卡带让他负责照明,自己则跟在老九的身后爬到了地底下的发电机室里。
不出所料,在柴油机的旁边堆放着几个箱子,最外侧的是一些扳手套筒之类的工具,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已经锈的不像样子。工具旁边的箱子里应该存放的是柴油机的备件,大都用黄色的油纸包裹着,从外部的轮廓看上去应该是活塞和缸套。
“九哥,你说这玩意儿还能不能启动起来?”借着手电的光,我开始小心的观摩起这个岁数比我爷爷都要大的机器。
“哎呀呀,这柴油机都那么老了,肯定起不来了。”大厨边说话边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估计联想到了自己不中用的生理,语气里透着凄凉。
“九哥,你看柴油机竟然一点锈都没生,好几十年了怎么保养的呀!”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柴油机的机体,对德国人的技术忍不住大加赞扬。
“嫩妈找到了!”老九忽然欣喜的惊叫起来。
“九哥,找到什么了?撬杠?”我都快要忘了我们下来是要开箱子了。
“嫩妈老二,我找到去那边的门了。”老九兴奋地指着头顶上。
我这才发现在我们下来的人孔门不远处还有一条木质的楼梯,而木质楼梯的上层正是墙壁的另一端,真搞不懂德国人怎么会设计这样一个山洞,这玩意儿能牢固的了么。
“嫩妈卡带,给手电筒拿下来。”老九朝上喊了一句。
“九哥,箱子我们不弄开了吗?”我提醒老九道。
“嫩妈老二,箱子等会再弄,照我跟德国人多年的交道,上面肯定有好东西!”老九的眼睛在手电筒余光的反射下冒出了绿光,像一只饥饿的野狼。
“九哥,你什么时候跟德国人打过交道?”说话间,老九已经走到了楼梯底下,上面就是他向往的那堵墙后面的天地了,老九还忍不住有些激动,全自动腰带开了三次。
“嫩妈老二,我以前跑的船全是70年代的德国船,那质量真嫩妈牛逼,比国内2000年的都抗造。”一向爱国的老九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看来也是被国产货坑怕了,
“九哥,那跟德国人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有些疑惑不解。
“嫩妈德国船不是德国人造的吗?”老九斜瞧了我一眼,快步的爬上楼梯,随着咯吱一声,头顶的人孔门轻易的被他打开。
我还没能理解老九那种独特的思维方式,他已经一跃进入了二层。
“嫩妈!”老九的惊呼声又传了过来。
“九哥,上面有什么?”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着风流成性的纳粹军会不会给我们留几个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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