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妈老二,你忘了银河了吗?”老九指着地图上的那条横穿武岛的河,眼睛里神色仿佛是在告诉我,你个小逼样的跟你九哥耍心眼子。
“银,银河?”我赶忙把眼睛投递了过去,从银河的入海口一直到我们所在银河的位置,水深几乎都是9米左右,我擦,我竟然忘了潜水艇除了可以潜海里,也可以潜河呀!
“九哥,你的意思是潜水艇现在停在银河里?”我收回了轻浮,神色变的庄重。
“嫩妈老二,按理说潜水艇应该是浮在海面上的,嫩妈不过冬天的话未来防止冻坏,我估摸着德国鬼子在冬天的时候给这玩意儿潜在了水底。”老九用手指头在地图里的银河上来回滑动着,应该是在想他们会把潜水艇放置到什么位置。
“九哥,不能把,他们把潜水艇弄到水面底下,用的时候怎么升上来呀?他们总不能把潜水艇拿绳子栓到桦树上,等用的时候拔上来吧?”说到这里我仿佛看到了一群德国鬼子唱着妹妹你坐艇头,哥哥我岸上走,忍不住笑出声来。
“嫩妈老二,潜艇里面肯定有人。”老九盯着我的眼睛,话里满满的惊悚。
“九哥,河里的冰差不多要半年的时间,你的意思是鬼子在底下待半年?”我感觉非常不可思议,在水底下呆半年,那岂不是憋成狗?
“嫩妈老二,现在扯这些没有用,嫩妈等明天先试验一下气球,气球不成功,嫩妈我们只有等冰化了以后去找潜水艇了。”老九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德国造的石英钟,指针停留在3点15分,不知道停的时间是哪一年,看来再牛逼的工艺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
我去发电机间替换了值班的卡带,老九告诉我要注意柴油机的机油压力,还有散热器的运转情况,我坐在柴油机的对面,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老九与卡带正在整理氢气瓶自己气球的球体,我们进入的洞已经被两人改造成一个斜面,他们把制作气球所需要的工具全部搞到了基地的外面。
“九哥,我们还去捕鱼吗?”我没想到老九为什么执意要制作氢气球,毕竟我们现在的处境,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嫩妈老二,我们这次主要的目的是把气球升到天上,嫩妈一是为了能观察一下这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嫩妈再就是有这么个东西在天上升着,可以用来求救。”老九鄙视的盯着我。
“九哥,你早说呀!吓死我了!”我激动拍了拍胸口,起身投入到两人的劳作当中。
气球的下端自带一个载物的架子,应该是德国人用来放置测速仪,气压计用的。
“嫩妈卡带,这玩意儿冲多少氢气合适?”老九和我将氢气瓶抱出去,我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时间颠倒了,我竟然不知道现在是白天是黑夜是傍晚还是黎明,外面乌拉拉的一片黑,还好没有风。
“水,水头,这玩意儿自重也就20公斤,我们只需要充一瓶氢气差不多就能把它升起来。”卡带没有计算,脱口而出。
“嫩妈卡带,我让它升起来做什么,嫩妈我的意思是,让它拉着一个人升起来,嫩妈卡带,需要多少?”老九不耐烦的问道。
“水,水头,那你看需要拉谁上去了。”卡带回道。
“九哥,我觉的吧,这个氢气我们数量有限,我们挑选一个重量轻的上去,你看咱三个里面数我最重,你跟卡带你俩随便找一个人就行了。”我看了一下自己臃肿的大肚子,第一次感觉到它这么实用。
“嫩妈卡带你多重?”老九觉的我说的话有道理,扭头问向卡带。
“水,水头,咱两个差不多。”卡带羞红了脸。
“嫩妈,你上吧,按你的体重来设计往里面冲氢气,嫩妈一会你上天。”老九舒了一口气后说道。
“水,水头,我从小就恐高,我晕球。”卡带低着头,把手中准备连接到氢气瓶上的充气管放到地上。
“卡带,你不是励志要成为一名科学家吗?科学家不能只有理论!科学家最重要的是需要有实践!你知道伟大的科学家富兰克林吗?他为了验证天上的闪电与地上的电是同一种物质,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在一个雷雨交加之夜放风筝,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无产阶级革命主义精神,我相信你也能拥有这种精神,去吧!充气吧。”我生怕老九反悔让我上气球,用力的拍了拍卡带的肩膀,把力量传给他。
“大,大副,我上去了做什么?”卡带抬起头,疑惑的问道。
“对呀,九哥,你让卡带升天做什么?”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这玩意儿是用来测天气的,我们准备用它来逃生,但是现在并不适合逃生呀,这么黑的天把人带上去做什么?总不能是看风景吧。
“嫩妈,有道理呀。”老九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们搞一氢气球只是为了让外界知道我们这里,带人上去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样一来气氛便融洽了很多,老九把纳粹的旗子绑到气球上,这样的话气球升起来可以得到外界的关注,过往的挪威渔船看到了之后肯定会以为德国人重新占领了这座岛屿,他们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当局,这么一来我们就可能获救了!
我们先把气球底端的绳子系在几株比较粗的桦树上,然后卡带开始给气球充气,黑色的氢气球慢慢的鼓起来肚子,一点一点的开始膨胀,接着悬浮在空气中,卡带又继续往里充气,氢气球渐渐的升高,越过了太行山顶,德国人留下来的绳子只有20几米,氢气球将绳子挣紧之后也就停止了上升,随风摇摆。
三个人仰头看着这个庞然大物,心中感慨万千,如果换一面旗子,我一定敬一个伟大的少先队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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