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们几乎都在海神公司工作过,所以相处起来也没有特别的拘束,所有人又都是好几年后第一次见面,大都兴奋十足,聊一些自己这些年的航海历程,当然基本上都离不开女人香烟洋酒,不过我和老九的经历把他们的脑浆都爆了出来,以至于没有人相信我们。
“大副,你们这故事编的也太假了吧?北极荒岛上的纳粹基地,我去,电影看多了吧你们!”阿呆船长冲我摆了摆手,老丈人破产的这一段时间里,他老婆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霸气,让他的男人自尊心重新回归,和我交流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虚伪的成熟男人嘴脸,语气里开始变得有些流氓。
“嫩妈船长,当年在巴基斯坦,嫩妈你第一个跑了,要不是你我们能碰到海盗吗?”老九对阿呆的话表现出了十足的不满,但是又想不出别的话来反驳,只能是旧事重提。
“嘿嘿,那时候我说了不算,要是现在,我肯定随你们一起,与海盗大战200个回合!”阿呆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淫荡的看着我俩,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海盗都穿着比基尼把屁股撅向我们求爆一般。
“嫩妈船长,我宁肯在索马里干几个海盗,也不跟着这群老头子去搞什么沉船,嫩妈你们看看,一个个的土都埋到后脑勺了,还出来研究鲸鱼。”老九指着甲板上那群所谓的科学家,不屑一顾的笑骂道。
我也把目光转向他们,轮椅哥被两个人扶着,脸上的表情深邃幽怨,他好像在指挥手底下的人搞一些水样,旁边的老头子们恭维的笑着,谄媚的像群母狗。
“嫩妈这老头子啥来头?”老九皱了一下眉头,他一向看不惯这种比他强势的人种。
“九哥,你别乱来,他都那样了。”我给老九传递了一个眼神,心想老九这个性格,万一火气上来,再把人家的轮椅轮子给干掉了。
“船长,你们一块来的,这轮椅哥什么人物?哪个部门的专家?”我咽了口吐沫,心想船长或许知道点什么内幕,万一这哥们是什么高官或者什么教授的,家里再有没有结婚着急求嫁的闺女,我岂不是就发达了。
“大副,这老头子看上去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你看他旁边那个,那个我认识。”阿呆船长用手指了一下轮椅哥旁边的一个谄笑着老头,脸上的表情竟然还有些恐惧。
&qt;怎么了船长?&qt;阿呆心里似乎有什么心事儿,他好像认识那个谄媚着的老头。
&qt;那个老头可是我们国家最早的一批驾驶员,这哥们做到二副就进海事局了,专门做SC检查的,按道理说现在应该退休了才对,怎么来这船上了呢。&qt;阿呆皱了皱眉头,原来他恐惧的是这老头以前的身份。
&qt;嫩妈,管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嫩吗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qt;老九边说话边打了个哈欠,我们已经开出来一天多了,除了每天取海水检查之外,根本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别说白鲸了,连海豚都没见到一条,这不禁让我们有些倦怠。
轮椅哥整天除了训斥那帮老头子之外,更多的时候就是抱着一本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的发黄的日记本,皱成核桃的脸上肌肉不停的抽动,偶尔露出一丝苦笑,猛的看过去让人忍不住打个寒战,心里说不出来的惊悚。
“小龙,我觉的这个老头手里的日记和我柱子爷爷的日记应该有关系。”刘洋已经对柱子爷爷着魔了,机舱的航海日志他都感觉和他家祖传的日记有关系。
“哎呀呀,要我说,这老头手里应该是他的性爱日记。”大厨拿抹布擦了一下手上的油,一脸淫荡的盯着轮椅哥。
“得了吧刘叔,这老头现在这个身板,别说看自己的性爱日记了,我估摸了寻思寻思女人都有可能脑溢血挂了。”我笑了笑,递给大厨一根红双喜。
“哎呀呀,这老头可挑食儿了,不吃肉就吃鱼,又是咸了又是淡了的,我就没碰到过这样的人,我都受不了了,哎呀呀,我以前的脾气要是上来,非得给他好看。”大厨突然变得义愤填膺起来,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
“嫩妈老刘,你也就欺负一下残疾人吧。”老九白了大厨一眼,笑骂道。
“哈哈,九哥,你忘了我们在巴西了吗,刘叔被那个残疾毒枭打的都没有还手之力啦!”我忽然想起当年在巴西的时候,我们与毒枭大战的那些日子。
&qt;哎呀呀,我。&qt;大厨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qt;毒枭?怎么个情况?&qt;船长似乎对我们的这一段经历很感兴趣,兴冲冲的问道。
我强忍住笑,把大厨当年的光辉事迹又重复说了一遍,讲到大厨穿着贞操带行走在南美洲那片富饶的土地上时,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刘洋似乎还沉浸在痛苦之中,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柱子爷爷到底给他传送了什么精神讯息。
航行的第三天,我们已经驶入了南海的中部海域,科学家们还是每日检测水样,虽然并没有发现所谓的白鲸,但是我们还是喜事儿连连,先是公司发报过来,因为南海局势比较混乱,每个航次每个人增加50美元的津贴,紧接着又传来妇女杀手老九在舵机房破了单身女老科学家的处,当然这些都还不是最劲爆的,最劲爆的事是当天晚上,大厨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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