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见到黄瓜也很兴奋,他飞速的拿起筷子,完全忘记了肛塞所带给他的痛苦。
“嫩妈老二,你的崂山呢?赶紧拿出来。”老九一边咀嚼着黄瓜,一边还挂念着我的精神食粮。
“九哥,我的崂山已经被菲律宾猴子喝光了,你怎么给忘了。”我用手把黄瓜盘子拉过来,再晚一会估计就只剩黄瓜的清香了。
“嫩妈老刘,你那里还有酒吗?”老九被黄瓜吸引住了,如果此刻没有酒,老九恐怕会难受死。
“哎呀呀,我,我就剩料酒了。”大厨没想到自己的黄瓜惹了这么大祸。
“嫩妈料酒也行!!!”老九激动的都快抽搐了。
“哎呀呀,等着我去拿!”大厨被老九的情绪感染了,他飞奔出去,把自己一整箱的料酒抱了回来。
“九哥,这玩意多少度的?”我拿起料酒瓶子,摆弄了一圈,开始在商标上寻找酒精度数。
“嫩妈这玩意也就跟啤酒一个度数的。”老九拆开一瓶,咕咚咚半瓶干了进去。
“九哥,啥味的?”我咽了口唾沫,看上去老九很兴奋的样子。
“嫩妈齁死我了。”老九一脸的痛苦。
“我去,九哥,这料酒是咸的?”我的唾腺又停止了分泌唾液。
“嫩妈,这酒不错,不错,有劲,这黄瓜的味道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老九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九哥,我们都多久没有见过绿色植物了,似曾相识还不是肯定的。”我有些嘲弄的盯着老九道。
“哎呀呀,留点,给我俩留点。”大厨奋力的从老九手里抢夺回来了几瓶,三个人就着黄瓜鸡肉,喝光了一整箱的料酒。
“嫩妈老二,我们是不是该上点伙食酒水了?”老九脸色微红,头像吃了伟哥的阳具,翘首挺立着。
“哎呀呀,大副,我觉着我们应该上点蔬菜了,冷库里就剩土豆和洋葱了,这根黄瓜还是我给王教授他女儿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她冰箱里拿出来的。”大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们,有些微醺。
“我擦!刘叔,你这黄瓜是在王红军屋里拿出来的?”我的眼泪喷涌而出,怪不得老九说这黄瓜的味道似曾相识,难不成是?
“哎呀呀,小龙,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是用来贴面膜做保养的。”大厨看透了我的心事,赶忙解释道。
“嫩妈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老二,想办法给船长交流一下,我们下地去买点东西。”老九伸出舌头,贪婪的将粘在嘴角的黄瓜丝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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