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边的青衣有点好奇,她追问道:“红袍禅师到底是什么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藏地密宗昌嘉活佛坐下有两大高手,分别是铁棒喇嘛龙禅祖师,与金刚护法红袍禅师。几十年前,红袍禅师东行说法,没想到竟然去了五台山,倒是龙禅祖师依旧守护着密宗……”江宁所知有限,但也简明扼要,很明了的说出了红袍禅师的身份背景。
当初大师父被仇家所迫,误入藏地,幸得铁棒喇嘛龙禅祖师与红袍禅师相救,这才死里逃生。所以江宁出道的时候,大师父嘱托,不能与姓龙的人发生争斗,也不能对密宗之人不敬。
侯耀祖听了江宁说的话,满脸不在乎,在他看来,他师父就是个猥琐的小老头,除了风流跟能打之外,一无是处。
麻杆则赶紧对胖子竖起大拇指道:“侯爷,怪不得气度不凡,原来是高僧之徒,所谓名师出高徒,了不得啊。”
“我再了不得,在江爷面前也没脸装逼,江爷来,咱干了。”胖子给江宁满上,很豪爽的先干为敬了。
江宁眼见胖子虽然劣根性十足,但却为人豪爽,而且不喜虚伪,非常对他脾气,也一饮而尽。
还别说,这两人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胖子喝酒跟流水似得,小时候在山上喝的都是自家酿的米酒,现在喝的高档的洋酒。刚开始还喝不惯,但听说这是上流社会必备的东西,也就慢慢喝的放不下了。江宁则是从小喝洋酒长大,三岁的时候就用伏特加解渴了,两人喝着喝着就开始吆五喝六,又是划拳又是追逐饭店内的服务员,搞的是一派乌烟瘴气。
当麻杆把江宁在通州做的事情给胖子说了之后,胖子听的满眼发光,当下就抱着江宁的大腿要认大哥。
胖子红着那张天宽地阔的猪脸,搭着江宁的肩膀道:“我侯耀祖这辈子没有服过人,但我服你。你打架是高手,泡妞也是高手,就连这么大的通州,黑道白道你都通吃。我他娘的什么话都不说,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废话就是屁股眼,谁都有,说多了恶心。干!”江宁的豪爽不亚于胖子,仰头猛灌,胖子也直接拿起了瓶子,跟江宁对吹。
青衣站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江宁,生怕江宁喝多了。江宁喝道高兴的时候,把她搂过来,对着她脸蛋就亲一口。胖子看的眼热,随手一搂,不料服务员早跑光了,只搂到了麻杆,他也没看清,啪嗒就亲了麻杆一口。
麻杆被他亲的满脸都是油,趴在旁边差点把胃都吐出来。
青衣无语的翻起了白眼,刚才两人还势不两立,现在就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了。男人难道都这样吗,为了一瓶酒能刀见血,也可以为了一瓶酒,能泯恩仇。这酒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呢。
直到雷娜的电话再打过来,江宁这才清醒,他不敢接电话,因为怕被臭骂。
他只好对胖子等人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我有事要回去了,改天啊,改天再聚。胖子,这山庄是你的吗,老子看的眼热,多少钱愿意盘给我,我决不还价。”
“江爷,你这可是折煞小弟了,要真是我的,我他娘的二话不说就送给你,钱乃身外之物,我们佛门中人自然不会贪图小利。只不过这庄子是我那老不死的爷爷的产业,这次他来江南求医治病,我是负责山庄安全保卫工作的。老不死的半截身子都进了棺材了,可就是舍不得这花花世界,江爷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庸俗呢,总是放不下眼前这点浮云……”胖子随口就要侃。
江宁赶紧打住他,他平时觉得自己嘴已经够花俏了,可是跟胖子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胖子,以后有什么事,来杏园找我。青衣,走了。”江宁穿好衣服,带着青衣走了出去。
胖子跟麻杆在后面挥手告别,等到江宁开车已经走远了,胖子这才纳闷的说道:“杏园?好像那老不死的就在杏园治病,说是等什么神医,不会是等江爷吧?”
江宁拿了黑驴蹄子,顺路把青衣送回了人民医院,约定了改天再玩。这才直奔杏园,刚出医院门口,正遇上吃完饭准备回医院的师涓,江宁想起那天师涓想去观诊,就停下车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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