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马胜男死盯着江宁,那眼神冰冰凉凉。
在感受到江宁锁定自己最后一道禁区,马胜男还是慌乱的喊了两声,却不及江宁动作迅速。
又是一扯,厚实的牛仔裤都被扯破了,不出江宁所料下面也是粉红色雷丝镂空套装之一,江宁邪笑着就压了上去。
用力捏住马胜男的嘴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大舌在马胜男的口中肆意搅动着。
江宁的动作非常粗鲁,带着一股子怒气,带着对马胜男的不满。
马胜男想要挣扎,可根本挣不脱力大无穷的江宁,眼睁睁的看着江宁压在她两条腿的中间。
壮实的牛遇上娇嫩的田,江宁就如同一头粗暴的公牛,发了疯的糟蹋身下这块田地,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大开大合的猛烈攻势撞得马胜男惨叫连连。
饶是惨叫,马胜男的眼神却还是那么冰冷,那么逼人,仿佛一位不可亵渎的圣女在审判世间丑恶,看的江宁心里发毛,刚起的兴致都减了一大半。
随手抄起那件被撕破的t恤盖住她的脸,江宁的动作才恢复流畅,猛烈的攻势持续了很久很久。
到最后,马胜男死死的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尽管全身颤抖僵硬,但就是不投降。
过了很久,马胜男终于忍不住了,娇喘着哭喊道:“你牲口啊,怎么还不出来?”
江宁被马胜男的话一激,也因为马胜男下面实在太紧太妙,终于也忍不住了,潇潇洒洒的抖落了。
激情过后,江宁照旧点了一支事后烟,再看马胜男已经爬了起来,用残破的衣服盖住身体缩在床角,望着粉红床单上那抹艳红发着呆。
呆滞的眼神,面无表情,恍若死物。
“瞧你那贱样,别说马日笙是你义父,就是亲爹都有可能晃点你。”江宁强压着怒火,道:“他马家是什么货色你最清楚了。”
马家根本不重视所谓的血脉,这就是马日笙广收义子义女的原因之一,马日笙老年丧子不悲不痛提议和解,马凤不认骨肉痛下杀手逼走女儿。
与马家相比叶家都可爱了很多,想叶南天也是一代枭雄,能为了叶飞这个长房嫡孙拱手送出叶家基业和那仙药白玉仙果,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不懂。”马胜男冷静了很多,可能是哀莫过于心死的缘故,说话也显得平淡了些。“我自小就跟在义父身边,他供我吃穿,教我功夫,培养我走到今天,我已经做好为他而死的准备。”
“贱!”江宁毫不犹豫的给出评价,“马日笙要是个正派角色,你为他生死我没意见,可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你心里清楚!欺行霸市,鱼肉乡里,目无王法。被他杀了的人,都快铺满东南沿海的海底了。你说得对,总有一天你会为他而死,但你觉得这样值吗?”
顿了顿,江宁继续说道:“你这样成就的是一个人渣,一个败类,一个王八蛋。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马日笙估计也记不了多久,几年后你的坟前一片狼藉,无人问津,这样的下场是你要的吗!”
“个人利益比诸国家利益,实在微不足道。我最敬佩的佟麟阁将军曾经说过:‘战死者荣,偷生者辱。荣辱系于一人者轻,系于国家民族者重。国家多难,军人当马革裹尸,以死报国。’我是军人,马日笙在危害国家,我于情于理,都不能放过他。你助纣为虐,现在还不醒悟,难道真要做国家的罪人吗?”
江宁说的大义凛然,声严色厉,马胜男的脸色变了。马家十三太保军的下场几乎没有一个是好的,这面警钟一直在马胜男耳边响着。
“可我没得选。”马胜男苦涩一笑,像是在自嘲。“他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切,除了辅佐他之外我找不到其他人生目标。难道让我跟着你吗?就在刚才,你强插了我。”
“我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你不能在这样活下去了,你要开始你全新的人生。”
“什么?”
“为自己而活,为我活着,好好地活着!”
“啊!”
猛地,马胜男抬起头,她接触到江宁的眼神,就这样与之对视着。这一刻,她看到了江宁眼中的情意,看到了江宁对她的迫切希望。
良久,马胜男笑了,这次是开心的笑,“是啊,我要活着,为自己活着,为你活着。”
“穿上衣服吧,等我忙完这里的事情就带你回梅园,以后我就是你男人,唯一的。”江宁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
马胜男又换回之前那种眼神,死死盯着江宁。她再次看到了江宁的真,心里最后那点芥蒂,也被融化了。
她沉沦了,她被江宁完全俘获了。
良久,她的嘴唇抽了抽,拢了拢双腿,哀怨的叫了一声。“嘶,疼!”
“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多来几次就好了。”江宁又露出了那轻浮欠揍的表情,气的马胜男擂了他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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