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欲哭无泪,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过,却被早早的标记为“敌人”,看来这沈落雁不仅取向值得怀疑,连精神方面也有潜在问题。
当即,江宁解释道:“我也很想听沈老师讲课,孔子还曰过有教无类,您为人师表的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然和酸腐教书匠还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有道理,但你还是不准来。”沈落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还是坚持。
“为什么?”江宁疑惑道。
“因为我讨厌你啊。”
如此直白的理由也能说出口,江宁竟无言以对,男人耍起无赖能顶一百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因为语言就是男人为了泡妞才创造的。
于是就形成了沈落雁和金灵儿在前面走,江宁在后面追的局面,偏偏沈落雁又不能说些什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年头告人骚扰都要讲证据。
最后两人还是顶不住了,如约进了那家新开张的餐厅,江宁跟着一起进去,在沈落雁的横眉冷对中坐了她们隔壁一张桌。
“好啦好啦,沈老师,江宁又不是坏人,他可是一名光荣的军人哦。”金灵儿略显尴尬,想尽办法替江宁洗白。
“那又怎么样?”沈落雁不以为然。
“他立过一等功。”金灵儿说道。
机场恐怖袭击事件已经落下帷幕,后续阶段也进入尾声,燕京军区方面已经定下了江宁的一等功,只等江宁哪天抽空回去参加个仪式。
“我也拿过荣誉讲师。”沈落雁赌气似的说道。
“他能单枪匹马对付十几个歹徒。”金灵儿又说道。
“我也能接连不断上十几小时的课。”沈落雁紧接着回了一句。
“沈老师你是不是对他有偏见啊。”
“没有,就是讨厌他。”
“……”
江宁觉得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了,自顾自的点餐,不经意间瞥见陈列架上的众多红酒,其中不乏珍品。
“有什么推荐吗?”江宁把菜单放在一边,看向侍者。
这家新餐厅的定位属于高档范畴,普通的侍者放在别处都是调酒师级别,被江宁这么一问,接连道出一大串名字。
“菲特瓦。”江宁用纯熟的法语说道。
“酒窖里倒是有,那是法国原装橡木桶,整整一桶还没处理过。”侍者知道遇见了行家,也用熟练的法语回答道。
“把桶搬过来吧,今天我请所有人喝酒。”
“这……”
按照法国酒庄的规格,一桶红酒分下来足足三百瓶,价值超过两百万,他自然做不了这么大的主,立刻进到里面汇报老板。
不多时侍者回来了,手里托着一瓶红酒,道:“不好意思,老板说那桶酒还要一个月才能开封,这是我们老板个人赠送,祝您用餐愉快。”
“呵,还真是大手笔,五六千的酒说送就送。”江宁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低俗!”隔壁桌沈落雁抽空给出客观评价。
江宁不以为然,点了一份黑胡椒牛排,不多时被端了上来,味道还算纯正,让江宁回忆起了在欧洲的时光。
那无疑是快乐的。
就这样金灵儿和沈落雁低声聊着天,江宁在一旁负责守卫警戒,用餐过程还算和平,沈落雁也不再故意为难江宁。
吃过之后,侍者收走了餐盘和餐具,片刻后又折了回来,道:“先生,我们老板请您到酒窖。”
未曾谋面就赠予厚礼,这老板也是爱酒之人,江宁一直被沈落雁挤兑也觉得苦闷,索性就应了下来。
“灵儿你等我一下,最多两分钟我就回来。”江宁稍稍叮嘱了一下,在侍者的带领下去往酒窖。
这家餐厅的酒窖还是很考究的,进去之后江宁泛起凉意,有意瞥了一眼温度,显示是正常的13度。
“可能是受伤的缘故吧。”
江宁自我解释一番,走过两排酒架,看到一个背对自己的年轻男人,正拿着一瓶红酒在入神。
“江宁。”年轻男人头也不回,道:“看看我手里这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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