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
“怎么回事?”
木屋外渐渐又聚起了层层的人群。
格蕾激动的站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木屋的门口,半响,木屋的兽皮帘子一阵涌动。
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努力的顶开厚重的兽皮帘,缓慢的走了出来。
半米大的小老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四肢还有点绵软,走几步又跪了下去,见到自己的母亲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立刻又努力站直了四条短粗的小腿,一步步向母亲走去,从慢走到快走,从快走到奔跑,最后扑进已经蹲下来迎接他的格蕾怀里。
“纳尔!我的小纳尔!你好了!对么?你好了!”
“嗷呜!嗷呜嗷呜!嗷~~”小老虎也激动的蹭着格蕾,小小的心脏终于放松下来,他以为他要离开格蕾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就像父亲一样,再也见不到母亲了。可是他好了,在珈兰的照顾下,他成功的又站了起来。
众人一点一点的围了过来,窃窃私语。
“好了?”
“那个珈兰把他治好了?”
“用那个巫医说是野草的药?”
“不是吧?”
“天呐,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米泰真是他治好的?”
“哈哈哈哈哈!”一声张狂的大笑传来,莱昂扛着一脸绯红的莉特走了出来,俊朗的脸上全是喜悦与激动,他大叫着扛着不停轻微挣扎的莉特往自己的木屋跑去,刚刚震天的虎啸显然是他发出来的。
莉特小声的呵斥着:“莱昂!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还没有跟珈兰道谢!”
莱昂不管不顾,扛着莉特飞奔,“道谢什么时候不行!我们先做点别的事情!我太开心了!”
竹昑走出来,看着跑远的莱昂,风中传来莱昂未落的话音,嘴角抽搐,这兽人简直是一个比一个开放啊!
米泰随后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强壮有力的兽人,两个兽人在早晨温和的阳光下跪到了竹昑面前。
“我列夫,愿意对繁衍者珈兰献上最忠诚的心脏,永远为您所差遣。”
“我列其,愿意对繁衍者珈兰献上最忠诚的心脏,永远为您所差遣。”
这一对兽人兄弟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对珈兰的尊重与敬佩与日俱增,最后郑重的做下了效忠的决定。
兽人会对比自己强大,让自己敬佩的强者献上忠诚,一般会是族长,勇士,如今两个兽人居然对一个脆弱的繁衍者献上了最高的忠诚,简直惊掉人们的眼球。
人群中炸开了锅,竹昑倒还算淡定,目光在两个兽人健硕的上身,粗壮的手臂上晃悠,“你们,能砍得动石头么?”
两个兽人均是一愣,纷纷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自信道:“当然。”
竹昑点头,很好,他正想弄一个石磨出来,好把新发现的小麦磨成面粉。
米泰紧紧的皱起如刀锋般硬朗的眉毛,狠狠的瞪了两个兽人一眼,把竹昑揽进怀里,宣誓所有权一般说道:“不需要!”
“珈兰不需要你们的效忠!”他有我就够了!
竹昑掐米泰的胳膊,“喂,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要!我正缺人帮我做个石磨呢!”
米泰不知道石磨是什么,但是他还是反驳道:“我可以帮你做!不需要他们!”
“你?”
竹昑看了看两个兽人粗壮的胳膊,又看了看米泰刚刚康复不久,虽然有了点肉,但是绝对比不上两个兽人的臂膀,摆摆手道:“不,不行,你不行!”
米泰被看的藏起来的毛都要炸了,听到竹昑连着说了三个不,眼睛更是要喷出火来!
居然被自己家的爱人说不行?作为一个强大的兽人,怎么能够忍受!当下扛起竹昑,飞奔向自己的木屋。
留下了两个兽人还傻了吧唧的跪在地上,一脸呆滞。
一直窃窃私语的众人,同时一顿,看着第二个在他们面前扛着繁衍者飞奔走的兽人,嘴巴大张。
有几个先回过神来,冲着远去的小黑点大喊:“别走啊!珈兰!快救救我家孩子!”
“珈兰!”
“珈兰!求求你!”
“珈兰!我要跟你道歉!”
姗姗来迟的老巫医和老族长看着被留下的众人叹息,老巫医敲了敲拐杖,说了一句:“我老了,真的老了,老的失了本心。”
老族长让众人按照珈兰剩下的草药去采集,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罢了罢了,米泰长大了,也恢复了健康,这就够了。
米洛卡面色铁青的从吵闹的人群中钻出来,紧握的掌心被指甲戳出几个半月形的红痕,他心下愤恨,珈兰什么时候发现美白~粉的毒性的?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吃的?他为什么不直接吃死呢?为什么烈狼群弄不死他,毒药也弄不死他!
米洛卡抿唇,他不能再让珈兰嚣张下去,米泰的目光很久不曾落在自己身上,部落的居民也开始对珈兰改变印象,一切都向着对他不利的方向发展,他一定要想想办法!
被扛走的竹昑趴在米泰的肩头,说实话实在算不上好受,坚硬的肩头各着他的肚子,让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
终于,米泰扛着竹昑来到了自己的木屋,因为常年吃药,木屋里泛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煞是好闻。
竹昑被扔在床上,他立刻爬起来坐好,看着米泰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目光深沉的看着自己。
竹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小巧的喉结滑动,瞬间吸引了米泰的目光,米泰总是喜欢在这小巧的喉结上肆虐,那种掌控生命的感觉简直不能更棒。
米泰抓过竹昑的手,强硬的放在自己的身下,炙热的硬物将兽皮裤顶的绷紧起来。
竹昑的手轻轻搭在上面,脸色羞红,他撇开脸,不去看米泰火热的目光,娇嗔道:“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米泰慢条斯理的脱着竹昑的衣服,凑近他红透的耳边哈气,“我不行?”
竹昑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收回手想推米泰,却被米泰把手紧紧的按回那处,大手顺着兽皮裙的边缘探进去,一路摸到了柔嫩的腿根,辗转反侧。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竹昑的脸皱成一团,内心哀嚎,救命啊!我没有说你那里不行啊!我是说你力气不行!
最终,竹昑沉沦在米泰带给他的剧烈摇摆中,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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