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进去了。
“小姐,他们欺人太甚”。入画不满,另一个家丁一听,冲过去抬手就打,韩霜雅眼眸一冷,咔嚓一声,静芸都没有看清韩霜雅怎么动作的,家丁已经捂着手腕,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手腕上鲜血淋漓,隐隐能看到白骨森森。
“小姐请”。另一个家丁走出门,看都不看受伤的家丁,韩霜雅冷漠的扫过家丁,跟着进去了。
一进门,静芸和入画就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金碧辉煌,处处雕梁画栋,满院子的奇花异草,就连韩霜雅两世为人都没办法全部叫出名字来,铺路的地不仅仅是精致的鹅卵石,每隔一段,鹅卵石上就镶着一粒金粒子还做成了鹅卵石的形状,雕刻的精细,就连皇宫都比不上,不过,南宫齐在怎么奢华,也不可能大过上官天翼这个亲生父亲。
不远处的凉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摆着各种名人法帖,十方宝砚样样齐全,笔筒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凉亭上的书架上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凉亭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
上联:烟霞闲骨格。
下联:泉石野生涯。
凉亭内,最不容人忽视的,就是南宫齐那一抹鲜红的张扬。
韩霜雅让静芸和入画留在原地,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南宫齐看到韩霜雅,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韩小姐冰清玉洁,没想到也来和本王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韩霜雅浅浅一笑,也不顾南宫齐在身边,慢慢坐下:“冰清玉洁,是什么东西,要是得到王爷的青睐,可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没错,那天韩霜雅一时忍不住出手,南宫齐已经对她起疑,要是南宫齐明里暗里给自己使绊子,韩霜雅就只能冒着风险杀了南宫齐,现在,韩霜雅必须是一个贪慕虚荣,虚伪,故作清高的女子,才能打消南宫齐的起疑,不过,这用不了多长时间,她的翻身日子,已经慢慢到来了。
南宫齐冷笑一声,嘲讽道:“韩小姐就这么希望本王青睐你”。
“不希望,王爷是个阉人不能人道,雅儿要是嫁了,以后连个子嗣都没有,可保不住一生荣华富贵”。
南宫齐赫然大笑,他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冰清玉洁的女人,韩霜雅不过是外表清高,内在里,和其他女人一样肮脏。
韩霜雅淡淡一笑:“王爷还需要和雅儿下棋么?”
“滚”。
韩霜雅心底泛上笑意:“王爷,雅儿这双耳朵可是灵得很,王爷这府上,可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呢”。
南宫齐嘴角带着嗜血的冷笑:“你,也是其中之一”。
“哦,是么?“韩霜雅话音刚落,四周就齐刷刷冒出几十个黑衣人,黑衣人手里全部提着刀剑,缝纫的利器上带着点点血丝,韩霜雅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果然是南宫王爷,味道真心不错,不过比起宁煜送的,还是宁煜送的好。
南宫齐眼中带着惊讶,韩霜雅身为一个闺阁女子,再怎么贪慕虚荣,也不可能不怕,只有一种可能,韩霜雅在骗他,在打消他的疑心。
心中生起怒火,这个女人,竟然敢骗他。
韩霜雅站起身:“各位,你们要杀谁跟我无关,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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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霜雅淡淡道:“那我先走了“。韩霜雅转身走出凉亭,一个黑衣人劈头就是一刀,南宫齐嘴角一勾,这个敢利用他的女人,该死。
“呃“。提着刀的黑衣人还维持着提刀的动作,可身体却一动不动,眼神中满是对死亡来临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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