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之后,谢妤想好了,自己现在的状况,在家里面应该是待不下去了,她既然能够选择当只要孩子的不婚族,肯定有应对的方法来善后谢家这一群燕京的老封建。
而谢妤的打算就是出国。
在她的行程安排中,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亚,这两个国家都适合居住,相对于国内而言,在国外养胎,或许还能开心些,也没有谁来打扰,医疗水平和对小孩的教育方面更优越。
属于燕京土著的几百万女性中,或许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像谢妤这种女人,能够顶住家庭压力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经过刚才家里人对她婚姻的自作主张,谢妤打算,下个周就去台里面把工作辞了,然后远赴海外他乡,或者以后干脆一直就定居在海外。
…
屋外,谢妤的姑姑谢虹并没有因为谢妤的反对,就把撮合她婚事的事情撂下。
胡培家爸妈,还有胡培,今天专程上门,按照燕京人的说法,这就相当于两家正式把两孩子的婚事摆在桌面上谈。
没谈成像什么话。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在燕京,这里相当于华夏核心城市,也保持了许多从古就流传下来的规矩,女儿的婚姻,父母做主就更多了,不是随便哪里都能比的。
谢虹说:“方刚,你和嫂子席绢两人究竟是意思,表个态。谢妤的婚事儿,是你们做主还是她做主?要是真让她以现在这个样子,一辈子待在家里不嫁人,以后成了老姑娘了,别怪做姐姐的现在不当恶人。”
谢虹作为家里除了父母之外,就是她最大,有事儿说事儿,女大当嫁,如果嫁不出去,那就是让人笑话。不过,她这句话,就有点逼迫谢方刚和他妻子席娟必须要表态的意思了。
谢方刚的媳妇席娟站起来,说:“她姑,你也知道,谢妤这孩子,从小就脾气倔,家里面啥事儿都由着她的性子,才会像今天这样,和其他女孩不一样。你别急,事情都是一步步来,这事儿我去给她说,好不?”
谢妈妈已经准备走向远处那间谢妤关了门的屋子,她准备进去劝一劝女儿,母女两谈谈心。
谢方刚也是一脸无奈。
他对女儿,就是放养的态度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过,不结婚这一点,确实让父母头疼,但是又没办法啊,她不愿,谁都强迫不了,虽然胡培当女婿也的确满意,但是女儿不喜欢,或者她心里压根就恐惧结婚,
看见嫂子去劝了,谢虹才放低了说话的声音:“我看那天就应该把她带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心里面有什么毛病。”
在场的胡家二老,估计是今天最尴尬的两位。此刻,也只能为了儿子胡培的婚事,陪着笑脸,说:“为了儿女的婚事,真是让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操碎了心。你看,我们都是到了退了休的人了,现在连孙子都没抱上,整天都感觉忧心忡忡的。”
旁边的胡培只能当哑巴,今天他只负责全程扮演一个听家长安排的孩子就行了。只是谢家人逼迫谢妤的方式,让这位接受了西方教育思想的男人,觉得这就是旧社会的恶习,连他都看不惯。
客人都在客厅坐着,谢妈妈悄悄的推门想找谢妤谈谈心。
用力一推,发现门没有反锁,就探了半个身子进去。
谢妈妈进门不偏不巧,正好看见谢妤因为胃不舒服,正朝着一个痰盂里面,压抑着喉咙在干呕,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着让人心疼。
谢妈妈急了,反手把门关了,飞快的跑过去,一边轻轻怕打着谢妤的后背,一边看着她苍白的脸,目睹着谢妤在压着嗓子干呕。
大概过了三分钟。
谢妤的脸上才恢复了血色,然后坐在了床边上,整个眼睛都是红的,好像特别难受都哭了。
作为过来人,谢妈妈当然知道,一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女人,出现呕吐的症状,原因有哪些。
第一是生病,第二就是怀孕!
前者可以排除,那么就是后者了。
“妤儿,你认认真真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谢妈妈还算淡定。
但是,心里面其实已经被雷电给轰个稀巴烂。
谢妤按着自己的胸口,点了点头,说:“妈,我怀孕了。”
“你”
谢妈妈本来想给她一耳光,但是终究是没出手,忍住自己的冲动,问,“孩子他父亲是谁?你把这个人带来见我。你这是要气死我?“
谢妤摇头看着妈妈:“这孩子,他没父亲。”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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