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修筠捏着手里的信封,脸色说不出阴沉,却让人压抑的不敢多言。飞尘躬身立在身侧,不敢抬头去看,更不敢揣测主子的心思。
房间里安静的吓人,没有人敢开口问他这里头究竟装了什么,带来消息的飞尘脸色亦是忐忑,缩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晗日还是忍不住唤了声,“殿下,这究竟是什么?”
凤修筠扬了扬嘴角,也不拆开信封来,捏着封口掂了掂,里头立刻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来。
房里的几人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脸的茫然。主子脸上的那个笑怎么落在他们眼里多了几分落寞,这些日子受惯了他压顶的盛气,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凤修筠小心的把信封放在一边问飞尘,“这从哪里找来的?”
“是个稚童,跟着属下非要塞给我,问他从哪里来的他也不说,跟着他身后,见着他去了一个包子铺领了一袋包子就走了,看样子是有人拿了这袋包子收买去了这个稚童。”
飞尘回完话,立刻又垂下头去,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羞烫。
凤修筠手指无意的敲打着桌子,思忖了片刻这才打开了那个信封。
送给蝶熙的那条脚链被小心的取出来放在桌上,他这才抖开信来,却是一阵讥笑,好啊,折了一个何旭倒知道报复了。
他朝泽阳勾了勾手指,将信递将过去。泽阳恭恭敬敬的接过信来,心里也是一怔,这信里的文字看着真是说不出的眼熟,只是此时此景,怎么多了几分诡异。
“去解了。”凤修筠指了指里屋,看着泽阳离开的背影,这才继续问向晗日:“空呢?”
“还没任何他的下落。”
“一定要在轻衣卫找到他之前把他带来本王面前。”
凤修筠说罢,拂了拂衣袍,仔细的将那串脚链收好,这才转身去向案头,不再理会晗日和飞尘。
那两人互望了一眼,纷纷回“是”,再见时屋里已经没有了这二人的身影。
泽阳已经不是第一次解这种密信,这时候已经看出来了大概,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看着走来的凤修筠,内心暗祷,希望主子的这把火可千万要压住。
凤修筠见他脸色有异,二话不说抽出解了一大半的密信来,信中的文字倒是有几分意思。
大意是若想知道蝶熙下落,就在府门口的公狮嘴里放上神威黄帛,明日自然会有人来找,若是无意合作,那就此作罢。
这么个敏感的时候神威居然自己凑到跟前,对着自己这个管事的还多有几分挑衅的威胁,凤修筠的脸色不由沉了几分。
泽阳见状,本能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这才问道:“主子,不如派人在门口监视着,若有可疑的人经过便拿下他来,大刑伺候由不得他不招。”
凤修筠却果断的挥手阻止了他,拿蝶熙做威胁又得了她贴身的脚链,他到起了几分兴致想看看来人是不是他想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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