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快步跑开的子然的背影,朱雀慢慢的走回白虎面前,依旧是寒若冰霜的冷脸一副,语气却没有刚才的咄咄逼人,“衡王殿下又来了。”
“那她来做什么?”白虎也没了方才那副嗜血的模样,神色淡然的看着已经没了子然身影的前方。
朱雀怔了怔神,却哼了一声,“谁又知道呢。”
“难道不是睿王殿下派她来的?”白虎说着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底气。
连自己都不信的话,旁的人又怎么会信。
朱雀摇着头,却不说话了。
当然不会是睿王派她来的,好歹睿王殿下还是她杀父仇人的孩子呢,谁能这么快就恢复了心思去和前夫君在一起。
哦,对了,这位夫君不是还差点害死了她嘛。
“不打算管?”白虎收回视线,落在朱雀眼里的表情中多了些看好戏的意味,“那两个可都是你的人。”
白虎说的客气了,他原本想说,那两个你的人都是和神威牵连不断的人。
朱雀又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管,管什么管,两个人还是孩子吗?可笑。
没了人气的谈话索而无味,各自散开后的大殿教场里雨过无恒。
淼已经被子然提醒过了几声,来到地字号的里间见者的蝶熙的时候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她身子小小的蜷缩成了一团,正抬着头盯着那方铁窗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方遥望仕女图要是落在其他任何地方都要让人浮想联翩,偏偏,她却在这里露出这一方娇态。
沉重的铁锁被打开,叮叮当当的铁链相互撞击着响个不停。
蝶熙没有回头。听着身后开了有关的动静,淡淡的问了句,“又见面了。”
“是啊。”淼走去蝶熙身边,俯视着底下的人儿。有些日子没见了,倒是越发的淡漠了。
“前一次走的倒挺快的。”蝶熙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扬着头看向淼去,“是他带你走的那条密道?”
他。杜承喆。
淼的心里想被什么轻轻的刺了一下。痛痛痒痒的说不清也道不明。
是她,从一开始就提醒了自己师父没死,也是她。一路透了杜承喆的消息让事情便的一发不可收拾。
“是。”淼不知道自己该谢谢她,还是揪着她胖揍一通。消息说,她从小就是个惹祸精,这长大了倒是越发的精干了。
“听说。他重新回了太医院。”蝶熙撑着身子站起身来,一边摸着有些发酸的脖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她。
淼的脸色更是一沉,却依旧短促回她,“是。”
“是他的主子出了变故?”
淼看着蝶熙看来的视线,像是在询问。却更像是在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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